我的实仙,不要过于相信,李迟迟说这样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李迟迟从来不会胡说的,也不会因为什么,而没有道理的说什么的。
我问李迟迟为什么这样说,她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没有再往下说。
看来是我师父说的,我师父是有话和我说不出来。
我似乎越走越完,到现在,我也有想着,什么时候能退出去,不当这个出马弟子。
可是我身上自带的仙家不同意,会磨科,我也不敢。
我回去,一一在教水湄认字。
聊了一会儿天,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
就现在来看,一切都无法预料。
休息,半夜,我听到有人敲堂口的门,我出来,三个人,抬着一个人在清堂口门前。
我出去,一个人说,救命。
“送医院。”我说。
我知道,邪病根本就不会是急病,如果我耽误了人家,那就是杀人了,何况我极少看病。
那个人跪下了。
我马上给李婳打电话。
李婳开车过来了,看了半天病人,说抬上车。
我跟着过去的。
进去,就开堂,老太太起来了,但是没有出来,坐在屋子里的窗户那儿看着。
上香,烧纸,李婳站在堂前,念词
,请仙家上马。
我突然就感觉到不对,我感觉非常的难受。
我后退了几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李婳跟疯子一样,在摇头,摇头身体,仙家上身,看事,出马弟子的样子真就没办法看了。
十几分钟,那个病人坐起来了。
李婳停下来,有点晃,我过去扶住了。
出来,坐在院子里,那病人喝了点水,起来了。
”这事并没有完,明天你把人家的棺材板子,还回去,再把要人有的坟修好。”李婳说。
那家人看着病人,直瞪眼睛。
一个女人上去就给了那个病人一个嘴巴子。
“好了,回家处理。”李婳说。
人走了,我那种难受的感觉也没有了。
李婳看了我半天说:“反正也睡不着,去古街。”
一点多了,去古街,古街上还有人。
坐下,吃肉串,喝啤酒。
“那个人什么情况?”我问。
“邪病,仙家眼报,这小子拿了人家的棺材板子,那个坟年久失修,棺材板子露出来了,那木头暗红色的,这小子给拿走了,应该是一种挺珍贵的木头。”李婳说。
“是这样,当时我吓懵了。”我说。
李婳笑起来说:“你就看事,极少看病,所
以会这样。”
李婳被关起来了,因为看病,出来了。
“你奶奶说要关你一年。”我说。
“不可能,关我三天我就跑了,她知道我的脾气,就是说说。”李婳说。
“南堂的规矩是不恶只善,可是你对张清秋动了手脚。”我说。
“确实是,南堂欠着张清秋的债,那世的事情就说不清楚了,但是,就张清秋,是你的实仙,话上是说,你是她,她是你,可是并不是这样的,张清秋一直在收着你的修行之功,我是让她长点记性,别以为你是好欺负的。”李婳说。
“这样?”我有点发懵,李婳说的是真的吗?
“质疑?你可以问张清秋。”李婳说。
喝到下半夜三点多,我送李婳回去,我回去休息。
早晨起来,送一一上学,回来,我又睡了一觉。
十点多起来,和水湄聊了一会儿天,张清秋就从房间出来了,她住在这儿后,连屋子都不愿意出来。
坐在院子里喝茶,我问了张清秋。
她承认了:“我得到的修行,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李婳那样做,是想教训我?教训我,也轮不到她。”
“你理直气壮的,似乎你都是对的,修行就要正修,别
总想着歪门邪道的。”我说。
“我没有。”
“李婳做二神,不管怎么样,也是救了你,你不能这样吧?”我说。
张清秋不说话了,起身进屋。
如果我的实仙这样,不如弃了。
关于放弃仙家,也是不容易的。
李迟迟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过去,我师父把酒菜摆上了。
“师父。”我叫了一声坐下。
李迟迟端菜上来,坐下,给我师父倒上酒,我自己倒上。
“晋如,北堂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这出仙带鬼的,说实话,因为身体的原因,也不成了,迟迟呢,是出马弟子,但是她只做眼活儿,只是看,不道破,给我引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