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想干了?”李婳问。
我点头。
”至少三年,三年后退堂,到时候再说。“李婳笑了一下。
关堂肯定是非常麻烦的,堂口好开,堂难关。
我从南堂出来,回家。
我父亲在家里没出去,很少见。
我坐下,和我父亲说了李迟迟的事情。
”别想了,我不同意。“我父亲说。
看来是讲不了道理了。
”那好,我明天就娶回家。“我说。
我父亲”嘿嘿“一乐,我以为他能跳起来
干我。
”可以,你结婚的那天,就是你给我买骨灰盒的那天。“我爹是真狠呀!
一点也不松口。
我走了,就是因为李迟迟是出马弟子,我特么也是,真不知道我爹脑袋的想法,与众不同,白里透红,气得我要吐血。
我去堂口,礼堂,礼祠。
然后去张清秋那边。
张清秋在看书喝茶。
”挺悠闲的。“我坐下,倒茶喝。
”看你是挺心烦的。“张清秋说。
”关堂要三年的时间吗?“我问。
”想退堂?没那么容易,你至少现在别想,三年后再说。“张清秋说。
”我就是问问。“
我那边有人喊,大概敲门没有。
”有人来了。“
我起身走,张清秋跟我过去。
四十左右岁的一个胖男人。
进去坐下,泡上茶,这个男人就往张清秋身上不停的扫来扫去的。
张清秋长得漂亮,多看几眼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那目光就有点猥琐了。
”看什么事儿?“我问男人。
”嗯,财运不达,官运不通。“这个男人到是有点文化。
男人说,就今年,财运似乎就消失了一样,官运似乎就转了运一样,都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人的财运和官运都是有宿时的,长久的财运和官运是不存在的,及顶则败,人的命宿中,官到几何,财到几分,及顶下行。
我给他讲。
这个男人说,他感觉不对。
那就看事,看看是什么情况
。
男人同意。
顶仙看事,请仙家上马,念堂词,上大香……
折腾十几分钟,回到前院,喝茶,抽烟。
我看着这个男人,胖乎乎的。
“确实是有点麻烦。”我说。
“你别故弄玄虚,能看能解,才可以。”男人说。
看来这个男人来之前也是了解清楚了。
“自然了。”我说。
我在等着他开口说赏钱的事情。
“怎么回事?”男人问我。
“牛鬼劫财,蛇神拦官。”我说。
男人看着我,看来是不相信。
他拿出五百块钱,放到桌子上说:“解了,能解,我会给你这个数。”
这个男人伸出两个指头。
“能解。”我说。
“那需要怎么做?”男人问我。
“你家有一个酒店,二楼拐角处,你放了一个牛,牛气冲天,财气横通之意,这个摆错了,拿走,不要在酒店里放着,剩下的再说。”我说。
“我试试,行了我再找你。“男人走的时候,还盯了张清秋几眼。
男人出去,我看着张清秋说,这男人不是东西。
“留口德,造业是个人的事情。”张清秋说。
“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美?”
“流氓。”张清秋骂了我一句走了。
李婳给我打电话,说去园子。
我说不去。
“园子不姓林了。”李婳说。
我犹豫了一下,过去了。
李婳在车场等我,进来你就感觉这儿和以前不同,似乎有一种特么的东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