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师父过来看我,和李迟迟。
我心发慌。
李迟迟拿着东西,说是我师父给我买的。
这足够了,我师父的脾气我知道。
“师父,你别想那么多,你是为我好。”我说。
“不说这事,你别记恨我,我也是走到头的人了,迟迟交给你,我才放心。”我师父说。
“嗯,放心吧,除了迟迟我谁也不会娶的。”我说。
我师父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师父顶仙带鬼,就是想修成一个仙儿,可是那得有多难,我也不知道,我没有这个奢望。
这两天没出屋,就在家里研究《相说》。
李迟迟给我打电话,说遇到麻烦事情了。
我匆匆的过去,院子里坐着三个人,全是老太太,五六十岁。
李迟迟小声说:“都是出马弟子,找事来的。”
“找什么事?”我问。
“就是对堂。”
对堂就是踢堂来了,都是这个市的,因为北堂的活儿不断,他们没有活可干。
“这凭的是本事,无理了。”我说。
我过去坐下。
“师父,她们这是要干什么?”我有意的问。
我师父没说话,一个老太太说:“张晋如,小堂口,你管不了你师父的事情。”说话的老太太,怪声怪语的,我一听
,顶仙儿来的,我勒个去,要拼命呀!
我看了我师父一眼说:“师父你去休息。”
这就没有道理了,来对堂,就是砸堂来了,出马弟子不只是凭本事,还得有人品,你胡看事,胡看病,坑骗的,仙家也会跑路的。
这三个人顶着仙家来找事,这对仙家修行是不为的,不为即成孽,造业。
我师父进屋了,我坐在那儿看着这三个老太太,不是善良之辈,一脸的横肉。
李迟迟站在一边。
“你也回屋。“我说。
李迟迟回屋,站在窗户那儿看着。
我心里也没底儿,但是我师父老了,李迟迟是女人,我就是撑着。
张清秋推门进来了,过来坐下。
”哟,三位奶奶,几个意思?“张清秋说。
三个人竟然慌了,站起来,她们的眼神竟然是惊恐的。
”滚。“张清秋说。
三个人跑的,有一个到门口还差点没摔倒。
我看着张清秋,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了。
”这种小堂口别招惹,人家也是为了一口饭。“张清秋走了。
我愣愣的看着,李迟迟出来了。
”我炒菜。“李迟迟说。
进屋,陪我师父喝茶。
”那三个人你怎么得罪的?”我问我师父。
我师父没说,只是问我,那个人是谁?
我说我的实仙。
我师父点了一下头,说累了,休息一会儿。
我陪李迟迟去做菜。
李迟迟说:“最近她感觉到不安,堂口看病看事,最近也不是太顺。”
“没事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我说。
其实,我今天进来,就感觉得到,这儿似乎有什么不对,但是我也说不上来。
陪我师父喝了一杯酒后,我就去我的堂口,上香,换供果。
我坐在院子里喝茶,张清秋过来了。
她在那边,几乎是很少外出。
“今天谢谢你。”我说。
“你是我,我是你,不必,不过我提醒你,小堂口是靠这个吃饭,你别挑战人家饭碗。”张清秋说。
“我师父的事儿。”我说。
“你别以你行了事。”张清秋说。
我不说话,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但是有一些事情,我不得不做。
张清秋走了,我知道,她是我的实仙,那么我出事,她的修行也会受到影响。
我师父怎么会得罪小堂口的,让人找上门了,我真不清楚,我问了,我师父不说。
我回小楼,水湄在和一一玩。
满院子的犹香,可以让人瞬间心情好起来的香,可以瞬间让人安静下来的香。
我坐在院子里喝茶。
这样的生活是我向往的
,但是还没有到来。
第二天去贵德园,看了一圈,进展得很快。
水湄的院子也进展得很快,水池基本上完工了。
我出来,林黛过来了。
“张总,来检查工作?”林黛笑起来。
“别乱叫。”我说。
“你现在就是张总,到你办公室看看。”林黛说。
还给我弄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