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我也是想不明白,为在忙着什么?
我竟然就这样的成了一个出马弟子,我感觉就是一场大梦一样,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
我走着,李婳开车停在我身边,急刹,吓我一哆嗦。
李婳跳下车,一身运动服。
“哥,干什么呢?”
“闲着没事。”我说。
李婳让我上车,开车就跑,一个古楼景区,烧烤区,下车。
“烧烤。”李婳说。
坐下,有人就过来了:“婳姐。”
“还是那几样。”李婳说。
“看来你总过来?”
“一年来几次,我听说你和你的实仙见面了?”李婳问。
“嗯。”
“你身上的香味怎么回事?”李婳突然就转话题。
“昨天和一个女孩子鬼混了。”我说。
李婳一下就大笑起来,说:”就你?谁信呀!“
我自己也笑起来。
关于犹的事情,我最好是少讲。
大龙虾,海丝锦磥……
都是非常贵的东西。
酒上来,倒上。
”我还是想问一下林家的事情。“
我说了,关于现在的情况 ,我就是没说犹,借体。
“我也是希望林家的大马结束,现在的情况看来,很麻烦。”李婳说。
李婳聪明,这是在探我的话儿。
“奶奶还
好吧?”我问。
“嗯,很好,就是总说你,你也不过去看看,是不是李迟迟不愿意?”李婳说。
“是呀,她不太高兴,我们本来也是要把婚期订下来的,我父亲不同意。”我说。
“你们的婚姻恐怕有点麻烦,说白了,难成,本不是婚姻的,可是你师父强拉婚,为的是给李迟迟解那个劫难。”李婳说。
“到底是什么劫难?”我问。
“死劫,什么时候出现,我不知道,不过就你和李迟迟的婚姻,也是千难万难,你师父顶先带鬼的,改了太多的东西,让你们成为夫妻,但是这个不一定能行。”李婳说。
“改了太多的东西?什么意思?”我问。
“国外有下降头的,是一种手段,而在这儿,我们不用这种手段,而是改,改什么?月老牵线,当然不能上天了,那么月老牵线也是一个传说了,不过那边可是有记录婚配的,谁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多久,都是有记录的。”李婳说。
“那边?”我问。
“就是那边。”李婳说。
我也明白了,阴阳之间,有阴有阳。
这也能改?阳间婚姻,阴间定?我不明白。
我不想再提这件事情。
李婳说:“你也不用多想,想做什么就做,有什么难事,
叫我一声,能办则办。”
我点头。
李婳和我相处,从来没有给过我负重的东西,轻松。
喝完酒,找代驾,送我回小楼,李婳回家了。
我坐在二楼,看外面,抽烟。
李婳所说的,是真的吗?
我休息。
起来,接孩子回来,吃饭,陪着学习。
第二天起来,去堂口礼堂,礼祠后,我想走的时候,张清秋出来了,我给起的名字,不怎么样,竟然是她上世的名字,她说的,我不知道真假。
“站住。”张清秋背着手,走过来,围着我绕了一圈。
“你有事呀?”我问。
“没事,带我出去玩。”张清秋说。
“我忙。”我说。
“忙什么?忙着见女孩子?”张清秋说。
“你别烦我了。”我说。
“好吧,不烦你了,不过你借体的事情,这个没问题,可是你选择仙家,要谨慎了,你堂口的仙家,你身上的仙家,我也是看了,没过五百年的,肯定是不成的。”张清秋说。
“嗯,我知道。”我说。
“我有办法,不过你得带我出去玩。“张清秋说。
”你修了九世了,九百多年了,你还没玩够?“我说完,转身就走。
”切。“张清秋不高兴。
我开车去小青岛,找了船,上了岛。
小
青岛有几个岛,因为管制,想上岛是很麻烦的。
船把我送上岛,告诉我,三个小时后来接我。
岛上没有人,我坐在水边抽烟,这里的空气,风景是真美。
十几分钟后,水湄从水里露出脑袋,水灵灵的大眼睛,一下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水湄出来,坐在我旁边,我把带的东西给她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