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进屋,外面冷。”
我师父看了我半天,进屋,泡上茶。
我师父让李迟迟出去了,然后就把门反锁上了,我站起来了。
“你说,我走的这段时间干什么了?“我师父的脾气又来了。
“没干什么呀?我对迟迟可是什么都没干。”我说。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师父说。
我沉默了,坐下,我师父坐下了,看着我。
“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
“那后院的仙呢?“我师父问我。
我就明白了,那一瞬间的不舒服,是仙符了我的体,就是那邪仙。
如果是这样,那我师父的问题不解决了。
我不得不说实话,我师父瞪着眼睛,眼睛都红了,他咬着牙,这是要干我。
但是,他很快就缓和下来,摇头,说,这就是命吧!
说得我心发慌。
“在我
的身上吗?“我问。
我心也特么慌到了极点,我一直在担心,我害怕,那东西弄到我身上来,就我这能力,还不磨死我?
我师父不看我,他心里明白,那邪仙已经不在后面了,但是在不在我身上,他肯定是知道的。
我除了那天瞬间的感觉难受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没事,陪我喝茶,聊天,让迟迟炒菜,喝一杯。“我师父说。
我问我师父去南茅怎么样?
我师父说:”你不是去过了吗?没什么区别。“
我师父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
喝酒的时候,我师父担到了我和李迟迟结婚的事情,我马上就说,不到时候,就我现在的情况,不能结婚。
我不用说原因。
我师父沉默了半天说:”那就再等等。“
李迟迟一直就是沉默,不说话。
其实,我是想结婚,可是就现在的情况结婚,无疑会让我陷入一种悲哀之中,欠着我师父的钱,我入这个行当,什么事都没有弄明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事儿。
我师父的堂口,开堂后,也不怎么接活儿,有一些活儿,就推到我那边。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师父年纪大了,也不想让李迟迟过多的顶仙看事,看病,这条河总是走,总有淹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