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那边在治堂,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还是担心。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给李迟迟打电话,她说回来了。
我过去,李迟迟瘦了不少,精神状态也不是太好。
我师父阴着老脸,看着吓人。
”师父。“我叫了一声。
”嗯,有事?“我师父的语气不好。
”噢,没事。“这情况我再问,他能抽我。
李迟迟说:”时屋喝茶吧!“
东北的十一月冷了。
进屋喝茶,我问李迟迟了。
”是有麻烦的事情,不过能解决。“李迟迟说。
李迟迟不让我再多问,也不准问我师父。
其实,我挺担心的。
李迟迟说:”你不用担心,把你的堂口守好,回去吧!“
李迟迟赶我走了。
我离开,走街,东北的十一月阴冷。
北堂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那么麻烦吗?
治堂?怎么治?
我走到了南堂,不知不觉的,这是下意识的,我还是进去了。
老太太没在家,李婳在扫院子。
我进去,李婳说,进屋。
外面冷了,进屋泡上茶。
”小婳,我问一下,北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问。
”这么说,仙家有正有邪,邪入堂,心发慌。“李婳说。
那是邪仙入堂了?
李婳说,是,非常的麻烦,邪仙入堂也会不出少
问题的,首先是身体上的问题,冒虚汗,无力,身上如背上千斤重石一样。
如果进寺遇佛,则心慌无力,不敢面佛入寺。
那么形成这样的问题,是因为我师父养邪仙了。
这是李婳说的,她说养邪仙,看那些正仙无法看的事,无法看的病。
怎么会这样呢?
我问南堂有吗?
李婳摇头,说南堂是正堂。
可是我师父说,南堂是邪堂,我真不知道相信谁的。
我问李婳有办法没有?
李婳问:”心疼李迟迟了?“
李婳笑起来,摇头,说这事别管,真管不了,她们也没办法,自己的堂,自己圆,别人插不上手的。
我不知道李婳是不是说的实话。
我回堂口,在堂品呆了一个星期,我没出去,守堂品。
那个男人来了,拎着七样东西,这是谢礼。
男人坐下,我给泡上茶,他把一个袋子放到我面前,说五万块钱。
我也不用多问,事情解决了。
男人喝了一会儿茶,就离开了。
我把钱收起来,明天存上,攒够了还给我师父。
这个中马出的,好在没出事,出事就是大事,想想也是一身的冷汗。
第二天,我去了我师父那儿,我师父没在家,李迟迟看堂。
我师父去了南茅,看来事情是严重了。
南茅北堂
。
李迟迟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中午,吃饭,我问李迟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李迟迟迟疑了一下说:”以后别问。“
李婳说的邪仙,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迟迟不说。
李迟迟告诉我,自己守住堂口,北堂现在不开堂,有活,就让去我的堂口。
李迟迟也告诉我,没事就别过来了,等开堂的时候再过来。
我回堂口,怎么琢磨都不太对,我不能不帮着我师父。
但是,凭着我的能力能行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能看着。
我琢磨着这事,事情出在堂口,邪仙是我师父养的,遇到正仙看不到了的事情,请邪仙出来,那么也会立堂口,应该是暗堂口,可是我不知道有什么位置。
我决定半夜去我师父那儿看看。
我翻墙,技术实在是不行,滑下去的时候,肚皮干掉一层皮,疼得我直冒冷汗。
我到了后院,堂口是闭堂的状态,漆黑。
闭堂不上香,不点烛。
堂口的后面一个院子,门是锁着的,我师父警告过我多次,不准进去。
院子的墙比外墙低很多,翻过去,吓得我大叫一声,然后自己捂住嘴,紧紧的靠着墙。
天黑,但是月亮很亮,所以看得还算是清楚,我眼前是一条蛇,绿色的,长有三米多,
人面,人面是多彩的,我冒了一身的冷汗。
这种供仙方式是极为少见的,叫实供,仙堂在正东的位置……
我正看着,门开了,李迟迟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和李迟迟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