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的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非常奇怪的。
我六岁的时候,半夜我嚎叫着跳起来,我父亲冲进来,看着我,我靠在墙角,抖如筛糠,我父亲也是一脸的懵逼。
“怎么了?”我父亲说话都哆嗦了,脸也白了。
“蛇,一条白蛇,顺着墙缝爬进去了。”我指着墙。
那白墙,我父亲看着,走过去,根本没有什么缝隙。
“在哪儿?”我父亲更懵了。
我指着,我父亲看着,根本就没有。
“你胡说什么呢?”我父亲终于怒了,是吓的。
“我就在那儿看到的,就是那儿,一条白蛇钻进去了,有两拃长,白色的,很白……”我说着。
我父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墙上根本没有什么缝隙,我似乎激灵的一下也醒了。
我父亲过来就给了我一脚,我母亲出来了,拦住了。
“孩子睡毛愣了,没事,没事。”我母亲摸着我的头。
我又睡了。
早晨起来,我坐在那儿发呆,昨天是梦吗?我不知道,但是我记得很清楚,一条白色的蛇,两拃长,有两根筷子的粗细,分明我是看见了。
我父亲没给我好脸色,吃完饭上班了。
没有想到的
是,这天的半夜,我爬窗户,惊醒了我父亲。
我父亲出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忽然一下就像从梦中惊醒了一样,摔下来。
我母亲跑过来,把我扶起来。
问我为什么爬窗户,我说床下有一个系着疙瘩揪的老太太,就在床下。
我父亲是吓懵了,哆嗦着,看我的床下,什么都没有,我父亲也害怕了,这孩子是不是疯了?
第二天,带我去看病,医院说是梦游症。
说长大了就会好的。
然而,没有想到,这事过了一年,我又梦到了那条白蛇,两拃长的白蛇,很白,又钻进了墙缝。
那天,墙上真的有一条缝隙,我父母看得是目瞪口呆。
那条缝隙有十几厘米长,那不是因为质量的原因造成的,也不是人为造成的,就那样的一条缝隙。
我以为我又会被带到医院,然而没有。
我父母商量了两天,两天后,那个有裂开墙缝的房间,被锁上了。
偶尔,我母亲会进去,我闻到了香的味道,但是那个房间,我父母跟我讲,不能进去,绝对的。
我在三个月后,还是进去了,那天,忘记锁上那个门了,他们去上班,我推门进去了。
当时我是
吓懵了,地上摆着一个小房子,小房子里坐着两个人,彩色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吓懵了。
供奉着馒头,水里,馒头上还有红点……
香在烧着……
我出来,感觉自己害怕极了。
我依稀记得,有长,爷,奶的字样,我认不全字。
这一年,我六岁。
我当天夜里就发烧了,我父母非常的紧张。
给我吃过药,我母亲抱着我,一直到天亮。
天亮后,我父亲匆匆的出去了,到中午才回来,给我弄了一碗什么水喝了,我竟然好了。
我父母知道我进了那个房间,从那以后,那个房间我再也没有进去过。
但是,有一件事,一直让我害怕,就是那个系着疙瘩揪的老太太,我一年要梦到两到三次,但是我不敢跟我父母说。
我看到他们害怕表情,我也害怕,每一次我都被惊醒,缩在床角,不敢动。
那个老太太邪恶的对我笑着。
这是我的噩梦。
这个噩梦伴随了我的童年。
是什么时候,我们搬家了,我也知道了,当年供奉的是常太爷,常太奶,就是常仙——蛇仙。
搬家后,再也没有供奉,那个系疙瘩揪的老太太,也从我的梦里消失了。
但是,这个邪恶的老太太邪恶的笑,深植于我的心里,从没有离开过。
想起这些,沈宿星所说的,也许是真的,常仙在身,八仙在身,一直在磨科,一直到我成年之后,我入了此道。
沈宿星喝了三杯白酒了,我是喝不动了。
“那个坟的事情,也算是出的中马,中马中修,机会难得,只是不容易。”沈宿星说。
“干爹,那我这马出接着跑是吧?”我问。
“得跑,你也不用担心,这家人找到了我,巫不接马事,我可以帮你,记住了,千万小心,失马,就是马失前蹄,可是要命的哟,仙家不高兴,磨科于你,就有罪受了,那些仙家,我都不敢招惹。”沈宿星今天是说得太多了,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多的话。
我回堂舍,喝得有点大,脚没跟儿了,进门来了一个大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