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的担心,李婳说,只要我师父在,不会出大问题的,但是就北堂而言,还是局限于某个范围内,想有大的发展,恐怕不行,还得是南堂。
就北堂,没有出过大马,而南堂一直在出大马,二百多年没断过,如果这马成了,顶堂之人,就成仙得道。
“那也不应该让我顶堂,至少是你。”我说。
“是呀,二百多年了,一直就在出大马,危险随时就会出现,出马弟子能力有限,而你不同。”李婳说。
“我有什么能力?”我说。
李婳只是笑一下,我本应该是一个普通的人,现在弄成了一个出马弟子,这是我最不喜欢的。
李婳表达了她的想法。
“那出了二百多年的马,到底是怎么样的马呢?”我从来没有问过。
“很复杂,南堂有三百多年了,说起二百多年的马,那是在新宾阴家的马,阴家是一个大家族,整个村子都姓阴,没有外姓,村子有六七百村民,但是,二百多年前,出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李婳说着。
我低头听着,喝酒。
李迟迟进来了,她叫我,我抬头,看到是李迟迟。
“哟,迟迟姐,这是上哪儿了,造得没有孩儿样了。”李婳说。
“你
别废话。”李迟迟瞪了李婳一眼,拉着我就走。
我和李迟迟回家,我师父没在家里。
“菜一会儿就送到,你在这儿坐着,不准进屋。”李迟迟进屋。
看来李迟迟是刚回来,是路看,看到我和李婳在一起。
菜送来了,我摆上,李迟迟出来了,很漂亮,洗澡,换了衣服,换了发型,我喜欢她在后面编几个小辫子的样子。
“我没那么小气的,我是遇到了,有事情跟你着急说。”李迟迟说。
我只是笑了一下。
李迟迟喝酒。
“迟迟,你出什么马去了?”我问。
“这个就别问了,以后再说,我要说的事情,就是李婳跟你说的事情。”李迟迟盯着我的眼睛看。
“什么事情?”我问。
李迟迟很聪明,不说话,就是瞪着我看。
我不得不说实话,我说了,关于大马的事情。
“那大马不能碰,记住了,南堂出大马二百多年,知道死了多少出马人?”李迟迟说。
她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了。
“知道了。”我说。
李迟迟出什么马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很顺利。
李迟迟让我稳几天,再出马。
”我也没有名气,找我的人恐怕也是师父和你给介绍过去的。”我说。
“堂
口是要慢慢的来的,你出过两回马,都很顺利,能解能破的,这就不错了。”李迟迟说。
“我欠师父五十多万,都不知道怎么还?”我说。
“师父没说让你还,何况,你也不用着急。”李迟迟说。
“还完了,我再赚娶你的钱。”我说。
李迟迟瞪了我一眼,她说,还没计划嫁给我。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出堂口,稳稳情绪。
没有想到,那天来了一个人,是交流会上的一个老头子,六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
他来,我不能拦在门外,让他进来,坐下,泡上茶。
这个人是辽西堂口的撑口人,就是堂主。
他说过来看看我,说得好听,我一个新堂口,来看看我,这是找事儿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就快中午了,他说,不能弄点吃的?
我打电话,要菜要酒,不敢出去买,后面就是我的堂口,谁知道这老头能干出来什么?
倒上酒,老头“吱”的一下,来了一口,非常享受的样子。
我喝了一点,吃菜,我得听下文,我知道,他的仙家让我给弄走了,肯定是要说这事儿的。
喝酒,这老头竟然没有说这事儿,也没有和我要仙家的事情,竟然说起让我给正堂口。
立堂口的讲
究多,后期养堂口的讲究更多。
这些我师父懂,我知道得也不多,我没办法给正堂。
“你应该找我师父,我刚立的堂口,哪有那能力?”我说。
这个老头摇头,说我可以的。
辽西柳堂口,这老头姓柳。
”柳堂主,这个我真的不行。“我说。
”看来还得你师父发话呀!“老柳头说。
这老柳头喝完酒,就走了,恐怕是去找我师父去了。
我给李迟迟打电话了,告诉她一声。
李迟迟只是说知道了。
这个辽西的柳堂口,我不知道。
我下午去了南堂,我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