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迟迟开车走了,我开着皮卡车,回了堂口。
自己吃了中午饭,休息。
起来,礼堂口,礼祠,然后到前院,坐下,喝茶,看书。
有太多的书我需要看。
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个女人说看事。
我让她进来了,这个女人的面相不好,苦相。
我不用问,肯定是有人说了,才过来的。
女人四十多岁。
女人说自己的事情,我听着。
事情是不断的出,从她二十四岁结婚开始,头一年还算顺利,第二年开始,丈夫生病,两年后丈夫死了,然后就是孩子生病,一直到十三岁,离开,然后就是她……
这不断的出事,应该是房子,或者是什么有问题了。
她所说的,确实是确定不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得开堂看事儿。
“你明天早晨八点过来吧!”我说。
女人点头,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头问,多少钱?
我说不要钱。
女人走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不要钱,如果说,凭赏,也许她明天就不会来了。
出马为仙家修得一善,钱并不重要了,虽然我需要钱,但是要看是什么人。
这个女人是运到头了,一直走着霉运?
如果是这样,这个钱还真就不能收。
或者说,是其它的原因?
这个就不用猜了,明天顶仙就全知道了。
第二天早
晨,这个女人来了。
开堂,顶仙看事。
仙位祠的常仙,我也是害怕的,我害死过人家的孩子,他上我的身之后,会不会折磨我,我都不知道。
仙符体后,一切都是正常的。
耳报,常仙告诉我,这个女人的家里有不净的东西,所以走了霉运,东西烧掉,就转运而回。
收堂,回前面,我泡上茶。
每一次我都感觉到很累。
那个女人看着我,那是期待的眼神。
人走到这一步,也是实属无奈了,就出马仙而言,不到无奈,无人求仙。
我说去她家看看,女人犹豫了一下,点头。
去女人的家,小区的三楼,家很干净,但是东西都很旧了,显然,生活一直就是不好。
我看着,两个房间,一个客厅。
女人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看完,坐下,点上烟。
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看客厅挂着的画儿,两尺见方的画儿,没有款识,是一个面相,说人面还不是,说鬼相,也不是,像马非驴的一种面相,怪怪的。
我站起来,走近看。
看了半天,又坐回来。
“能把画摘下来看吗?”我问。
这个女人把画摘下来,放到我面前。
我看那画儿,确实是诡异,这个房间除了这幅画儿,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
我又看了半天,真不懂。
但是我分析是
这画儿的事情,常仙耳报,并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东西。
”是这画儿吗?“女人问我。
我说不敢肯定。
女人说,画让我处理了。
“我对画儿不懂,值多少钱,我也不明白,而且我真不确定,你暂时放在这儿,我再找人看看。”我说。
我把画拍下来,去街上转,我感觉自己总是不在位的样子。
出马入位,我就感觉出位。
我去河边的橡胶坝闸口坐着,看着流水。
李婳开车过来了,走过来。
”你别想不开。“李婳笑着说,坐在我身边。
”你这是干什么去?“
”我路过,看到你了,我闲着没事,开车在滨河公园瞎转。“李婳说。
滨河公园,是这个城市的一条景观公园,沿浑河,说是十里滨河公园,实际上长达三十八,公里,景色是非常的漂亮,每一段都有着不同的特色。
”对了,你看看这个。“我把手机里拍的画让李婳看。
李婳看了半天说:”异面画,看着像人,也像动物,骨粉制成的,方家的东西。“
李婳一说,我也确定就是这东西了。
李婳把手机还我,说她去玩了。
李婳开车跑了。
我回堂口,休息。
下午起来,给那个女人打电话,告诉她,把画拿到没有人的地方烧掉。
这事也就算是处理完了。
十月的东北,层林
尽染,十分的美丽,我也呆不住,开着皮卡车,进山,我喜欢进山。
我一直在考虑着,我现在所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