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跳神的,假出仙的人,都是利用了人的心里,出马有三不看,有一不看就是不信者不看。
他们会问,问很多,然后切入要点,他们的观察能力极强,有心理分析的能力,这能力不是上学学来的,而是经验,然后点你要点,正是你所害怕的,担心的,然后用药,所谓的药,就是纸灰一灰的,人的心理和精神是非常的重要的。
有一些病,是病人自己吓自己而加重,而心理的调节,这种病不会好。
所以,那些假出仙,跳神的人,是利用这种来看病,肯定有好的病列,那么就会传开,他们更懂得宣传。
我们这种不问,请仙出来,自然就看明白了。
仙家会告诉你,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怎么办。
我不问,喝过茶,开堂。
请位出位,顶仙带马,我就就是载体,仙家说话。
“家里摆着一件东西,骨制的,拿到山上,埋了,上香烧纸,则可。”仙家言。
束堂。
每一次都感觉很疲惫。
回到前面喝茶,我也问了。
两个人想了半天说,他们去西藏,买了一个碗,是什么材质的不知道,不过就是喜欢,应该是那东西。
女主人,天天就是梦到枕边有一个头
颅。
赏钱没少给,两万。
两个人走后,李迟迟说:“有一些规矩是要遵守的,要严格。”
李迟迟似乎不太高兴。
她走的时候,我送她出去,她说,守住堂口。
这并不是她想说的话,有一些话没说出来。
我回来,坐在那儿喝茶,这将来就是我的职业。
现在我考虑更多的就是,这个职业我要干一辈子吗?如果真是,我不禁的一哆嗦。
我才二十多岁,如果这个时候你知道,你的人生定格在此,是不是会哆嗦?害怕?紧张?不安?慌张?
那两天个人,一个星期后又过来了,是感谢我的。
所发生的事情,再也没有发生过。
有一些事情,确实是让我理解不了。
现在我是出马仙,顶仙看病,但是我的堂小。
堂小指的是年头短,而不是地方的大小。
小堂仙会闹,小堂养不了大仙。
我这十一个仙,有随身仙,还有就是后跟过来的,随身仙会一直跟着,后跟过来的仙,那随时就会跳仙的。
我看着堂口两侧写的,众善奉行诸恶莫作,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心里说不上来的复杂。
就出马仙,也叫香童,体系庞杂,门派种类也是繁多,我师父是其中的一种。
仙家积缘,动物入世修行,但凡种种,复杂冗余。
我师父叫我过去。
李迟迟弄的菜,我师父就是问问我,怎么样,也算是师父对我的关心。
我师父告诉我,让我看病,也看事儿。
我说,我怕我的能力不行。
“你身上的仙家有看病的,有顶事的,你都得做,仙家修行于道。”我师父说。
一个人自立堂口,确实是不安的,我总是担心会出问题的,而且一定会出问题的。
我和我师父喝过酒后,李迟迟陪我出去转转。
李迟迟和我说,不可为私,不可为隐,自己一定要记住了。
公心而为,修行至远。
我送李迟迟回去后,我回了堂口,坐在院子里抽烟。
有人敲门,吓我一跳,声音很大。
天都黑了,我不知道是谁。
我问了,竟然是我的同学,很多年没见了,他听说我干这个,遇到事儿了,就来找我。
同学多年没见,我打电话要了酒菜,送来,喝酒。
我的这个同学就跟我说,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他遇到的事情,是挺奇怪的,说能看到水里的死鱼,说能看到地下埋着的尸骨……
他以为是精神出了问题,也去看了,一看就是两年多,钱是没少
花,但是没起作用。
这让他日夜的不安。
我看着这个同学,人瘦如枯,看样子这两年多,也是没少受罪。
他所看到的,都是异事,非常的奇怪。
我觉得这不是好事儿。
晚上九点多,我开堂,顶先看事。
但是,非常的奇怪,仙家都不出,不知道原因,我心发慌。
闭堂,让我的同学等我电话。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的就去我师父那儿。
李迟迟出去跑步了。
我师父还没有起来,我坐在院子外面等着。
我师父起来,洗漱完后,出去,到外面吃早点,竟然还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