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婳走了。
老太太说我师父,就是生口,开堂立口,根本就不在路上。
我不说话,我不能说我师父不好。
老太太九点半,让我进堂口,坐在垫子上。
”奶奶,我对黄色害怕。“
那垫子是黄色的。
老太太竟然笑了,我一哆嗦,不是好事。
老太太给我拿了蓝色的垫子,让我坐好。
老太太再给我开天眼,上香,念词,那是出仙词,我知道,但是我不明白意思。
然后就是把烧着的纸,绕我转了三圈,我都害怕烧着我。
折腾半个小时,老太太停下,让我扶着坐到椅子上,我给倒上茶。
我真害怕,她一下过去。
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师父说我给我开了天眼,我也没有什么感觉。
这次也是。
老太太并没有问我。
伺候老太太休息。
第二天,我起来,老太太已经坐在院子里了。
我马上给泡上茶,然后扫院子。
吃早餐的时候,李婳起来了。
我吃过饭,坐在台阶上抽烟。
李婳说,陪她去玩。
我不想去,老太太居然瞪着我。
这才太太也是太惯着这李婳了。
我陪着,一会儿说,我要去驾校,今天练车,我才想起来。
其实,我就等着考试,预约不上,人太多。
过去了,李婳也明白了,从驾校开车到考试场地,给我预约的。
明天考试,我一点底也没有。
李婳说,正好,没事干。
她带着我去了驾校的训练场地。
她教我,我是真不行。
李婳上车,开车走了,去了赛车基地。
她让一个教练训练我。
一直到半夜,我都会漂移了。
但是这和考试有区别吧!
第二天早晨李婳拉着我去考试,在车上她问我:”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一点也不喜欢。“我说。
李婳没说话,我知道,这野丫头迟早会报复我的。
考试开始,起步,倒库,都正常,侧方位,我就来了一个拉头,直接进去的,然后变道,坡起,我都是快速的。
最后判定我是在侧方位,拉头,就是快倒,一个侧滑,成绩不合格,可是当时没有报。
李婳让我出去,上车等着她,有十几分钟,李婳出来了。
”合格了。“
我不想多问。
回去,老太太阴着脸。
”你们两个以后别再出去。“显然,老太太没有人陪着,急了。
我不说话,我能不出去,李婳不可能。
第二天,李婳早
早的就跑了。
老太太问我:“天眼开了,你把注意力,意识力集中一下,前面地下埋着东西。”
我试着,根本就不行。
我摇头。
老太太三角眼就立起来了,说不可能。
我说真的,我不骗您。
老太太大概也是奇怪,锁着眉头,半天说:“你立了偏堂口,最后迟早是要出北堂口,自立堂口的,不能总靠你师父,靠堂堂倒的人。”
老太太对我师父是的仇恨。
老太太开堂立马,教我排兵布阵,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立一个大堂口,不是几个仙儿的事情,人马安排,车行马息,没那么简单的,都得一一的照顾到,尤其是上身的仙家,每天安排谁出马,都是有数的。
我师父没有教我这些,把我送到了这南堂来,他们是有约定,但是,教我的应该他呀!
老太太确实是没少教我。
半个月,老太太让李婳到酒楼订了十个菜,还有好酒。
中午,喝酒。
“婳婳,他和你不能在一起,这是第一,第二,你喝完这酒,就回去你师父那儿,第三,对堂的时候,我念婳婳之面,放一马口。”老太太说。
我愣住了。
“奶奶,怎么回事?”我问。
“晋如,不要问了。”老太太喝酒。
我也不明白,那李婳也是不明白,但是不问。
喝过酒,我回家。
我休息了两天,如果不是李迟迟打电话,我还不去。
我过去了,我师父和李迟迟坐在院子里,看着我,这是要审我?
我坐下。
“把心收下,明天你单独开堂。”我师父说。
“开玩笑吧?“我说。
我师父上来就飞了我一茶杯,我一下躲开了,这几天没见,这么大脾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