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竟然让我站了一夜,脚下生根,根本就动不了。
早晨起来,老太太放过了我,让我吃饭,睡觉。
中午起来,老太太跟我说,可以自由活动,不要离开这个院子。
我坐在台阶上,抽烟,那野丫头出来,坐到我旁边说:“好受了吧?”
“我不想在这儿呆着,到底想干什么?”我问。
“你师父让我奶奶培养你成长,你得感恩。”野丫头说。
“我不喜欢。”
“哟,不喜欢是吧?那你喜欢什么?你想多了,喜欢的事情多了,你干不了,好好呆着。”野丫头竟然拍了我头一下,走了。
今天老太太没折腾我,我睡觉,起来吃饭,在院子里转,我要转到后院的时候,老太太出现就叫住了我,我吓得大叫一声。
我根本就没有看到她什么时候出来的。
“那后院你不准进。”
我回来,坐在椅子上,泡茶玩。
“那茶很贵的,不会喝,就别瞎弄。”老太太不高兴。
“老太太,我到是想问,我师父说,跟南堂势不两立,你是恶堂口,你说培养我一个月,这个没道理。”我说。
“确实是这样,在我这儿,让你见识到,你没见识过的,南北堂一直就是势不两立,但是是对堂事,不
对人的,一会儿有来看事的,你看着,别多事。”老太太说。
十点,有人敲门,我去开的门,人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显然是男人陪着来的。
先坐下喝茶,我给泡茶,倒茶,南堂口是很讲究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先聊天,老太太也不过就是聊聊家常之后,就问,看什么事儿。
这两个人年纪五十多岁了。
说孩子失踪了一年多了,找不找。
老太太锁住了眉头说:“这种事极少看的,费马。”
堂口看事也是分事的,有一些事情是绝对不看的。
就找人的事情,我师父也是十分不喜欢看的,他不说原因。
这老太太的意思是看,但是费马。
出马仙,不费仙,费马就是人,仙附人体,人以马带仙而出,这样的出马,很少有人会看。
这就不是钱的事儿了,两个人似乎提到了一个什么人,老太太犹豫了半天,不说话。
野丫头回来了,进来,过来坐下,喝茶,这是疯够了回来了。
我到是放松了不少,野丫头似乎把那种邪气给冲得淡了。
“看什么事?”野丫头问。
那个男的说,找人。
“马钱准备好了吗?”野丫头问。
那个男人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摆在那儿。
野
丫头说:“不看,马腿钱都不够。”
老太太瞪了野丫头一眼。
“这……”男人说。
“准了,给钱。”野丫头说。
她不害怕那老太太。
“这一年多来,就找这孩子了,房子都卖了……”男人说。
“闭嘴,我给你看。”野丫头把钱给了男人。
野丫头换上衣服,黄色的,我对黄色是害怕的,紧张。
这丫头坐堂,上香,捻指,没有大呼小叫的,但是身体是扭动的,那是顶了仙了,我根本就看不出来顶得是什么仙,就是说,我还没有入道。
有十几分钟,野丫头停下来,走路有点晃。
“你看戏呢?”老太太急了。
我起来,跑过去扶着野丫头。
她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扶过来坐下,我给倒茶水,她喝了。
半天说:“明天申时,人会回来,回来后,一定要控制住,在家里呆上两天,不见光,就可以了。”
我看着另一则,我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两个人是质疑的,离开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谢谢。
老太太不高兴,但是没说什么,回房间休息。
野丫头也回房间休息。
我扫地,焚纸的灰一地。
我收拾完,晚上十点多了,到外面买了啤酒,还有肉串,坐在台阶上喝啤
酒,吃肉串,抽烟。
一只手拍了我一下,我嚎叫一声,因为我正看堂口。
堂口的长明灯,是不灭的。
是野丫头,上来给我一脚。
“你小点声。”
这野丫头缓过来了。
“这味谁受不了?”
野丫头开吃,开喝,还让我出去再弄点,不够。
我和野丫头喝到半夜,休息。
早晨起来,吃早餐,老太太让我下午去一个小区。
就是昨天两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