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疯够了回家,和我爹喝酒,他说,他单位的一个人死了,被人扎死了,一刀就扎死了。
我问了,问了扎死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为了什么事情?
那个人长相就是来找我师父的那个人。
我都呆住了,这么邪恶吗?
我头痛,后来好了,我觉得是巧合。
第二天,我去了沈宿星那儿,我叫干爹的人。
一个巫师,其实巫师也是给人弄这个的,但是他觉得自己是高级一些,看不起我师父。
我问了沈宿星,说了发生的事情。
“事情都发生了,你还问什么呢?”沈宿星说。
“干爹,这也许是巧合,我不想跟那死老头子弄什么出马,太特么的吓人了。”我说。
“你是人家的徒弟了,我也没法弄,不过如果有事,找我,能帮你的就帮你。”沈宿星说。
似乎沈宿星也不想惹这个老头子。
那我就完犊子了,砸在老头子手里了?
如果让我娶迟迟,我到是愿意,可是这老头子我看出来了,拿着迟迟吊着我,最后也不会让我娶迟迟的。
我师父顶仙看事,是仙家多了,滚在地上,那是仙家打架了,都要排个第一。
仙也是这样,和人一样,争得名声。
那个人真的死了,巧合。
我总是这么想的。
我再去我师父那儿,他是生病了
,好起来,精神状态也不是太好。
恐怕是仙家上身太多,把他弄的。
反正我不知道原因。
我师父告诉我,事实上仙家上身,是上女人的身,极少上男人的身,我就是这种人,几个仙在身,难得。
我师父的仙上身,是强上身,不一样,那意思我就是出马的命。
我一直是不服的,我师父,这个老头不知道怎么就有了耐心,一点一点的教我。
打窍也是在无形中,每一次去,我回家都是很痛苦,难受。
难受的原因我是一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找沈宿星,我这个叫干爹的人,他就是说,放堂就随师。
我不想当什么出马仙,我跟这老头要钱。
老头竟然给我钱,让我祸害。
李迟迟对我也是眉来眼去的,但是我手都摸不着。
其实无形中,我的窍被打开了,出马仙的窍是太多了,基础的窍就是三十六窍,窍开,似乎我也灵通了很多。
不再难受的时候,我到是愿意去那儿,陪老头喝酒聊天,迟迟总是给炒菜,感觉像一家人一样。
可是我师父并没有让我舒服多久。
那天说,带我去转转。
转什么?
我对这老头一直就是提防着,这老头可坏着呢!
我不得不去,去了一个地方,村子,进院子,进屋,我汗都下来了,小堂口。
我听我师父说过,小堂口更可怕。
一个老太太,看到我们进来,那老太太脸色就难看起来。
“你没事找事是不?”老太太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我师父没怕:“还我的仙。”
我一听这话的意思,这是要打仗,鬼打仗得离远点。
我要出去,我师父喊了一嗓子:“站住。”
于是,我没敢动。
我也听明白了,我师父的一个仙被这老太太给弄走了。
我师父坐下,那老太太很凶。
我站着看,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
这老太太的堂口是小堂口,供的仙就两个。
这堂口是看病,不看事儿。
“三年就不错了,还我就没事儿。”我师父说。
“想什么呢?我养了三年,你要回去?那仙跟不跟你走都不一定……”老太太说。
两个人打嘴架,我走也不能走,听着也难受。
两个人都有病,竟然喝上酒了,我就是站着看,两个人还是磨叽那个仙儿的事情。
我站着都快睡着了,那老太太突然就变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我吓得激灵一下,你大爷的,玩什么呢?
这老太太绝对是一个凶婆子。
我的汗下来了,我看我师父,我师父冷笑了一下说:“正好,我等你三年了。”
“三年怎么了?等我三十年,我也不是你的仙儿,当初你把我排到末
位,不让我出马……”这个男人的声音,听得我有点瘆得慌。
我师父冷笑了一下说:“小堂品,修不成大仙的。”
我正看热闹,那老太太突然转了原音了,一个大叫,一个巴掌就打过来了,我师父被抽得一愣,两个人就打到起来了,我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