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听到黄先登的话，窃笑。

谭明不知道怎么回事，瞄了秦武一眼，不知道他在偷笑什么，再一看这个黄先登，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样的痛苦恶心。

“你这是怎么了？”谭明问，“你这一头的水，难道不是刚洗过脸不久？”

“我……”黄先登现在是有口难辨，说出来吧，只会又多了一个人笑话自己，不说吧，这味也太重了些。

“什么味？”谭明这个时候似乎闻出来有点异样，刚才在车上，就有点味道，他以为是小吴车上的味道，当时没好意思多问，现在这个味道又出现了，于是他抽了抽鼻子问。

“不好意思，是我身上的味道。”黄先登苦着一张脸说，“我刚才不小心拉身上了。”

“你……”谭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这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还会犯这种两岁孩子犯的事，于是摆手道：“秦武，快带他去洗一下。”

“好。”

秦武上前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冲他摆手，嫌弃的说，“快走。”

黄先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想：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还好意思嫌弃我？

秦武没有看他的表情，带着他就走了出去。

等黄先登洗好脸，又回来坐下时，谭明看到他的表情，这才恢复正常。

“黄先登

，你跟李长生是什么关系？”

“我……”黄先登没想到他们竟然查到了他的通话记录，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吧，我们既然能再次找到你，说明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现在就是帮你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希望你能把握好这是后的机会。”谭明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黄先登毕竟是做生意的人，这些年养成了说谎话就跟说真话一样，淡定从容。

谭明从鼻子里挤出一丝声音，说，“你也知道现在的法律，既使你死不承认，如果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一样可以定你的罪，而且没有从轻处罚这一说，只有你自己认罪态度较好，法律才会对你从轻处罚。”

这一点，黄先登当然明白。

“黄先登，我发现大多数嫌疑人，刚开始都是你这种态度，就是因为自己的固执，从而错过了政府对你们的宽大处理，其实，你们这是自己害自己。”谭明接着说，“李长生都已经承认了你们之间发生的事，不知道你还在隐瞒什么？”

“不可能。”黄先登反应激烈，“你们……”

“什么不可能？”秦武紧接着问，“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监控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何建立就是你那里消失的，李

长生也说了，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们只能按照李长生说的，把你弄到法庭，把他放了。”

“为什么？”黄先登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强烈的挣扎，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话，李长生就太不地道了，如果是假的话，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开口的。

“什么为什么？”谭明已经从黄先登的反应上看出他和李长生两个人必有问题了。

此时黄先登选择了沉默不语。

接下来，无论谭明和秦武怎么炸他，他都不再开口，没办法，审讯只能暂停。

他们来到办公室，商量着一步的对策。

“我要先给侯队打个电话，再次抓捕李长生。”谭明说完，快速的拨打了侯康的电话。

“谭明，你们那边有什么进展吗？”侯康接通电话，就迫切的问道。

“侯队，李长生放了吗？”

“放了，他不是被冤枉的吗？”侯康从谭明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对劲，马上神经一紧道：“怎么了？他是不是有问题？”

“是的，如果办公室里还有人在的话，就尽快把他再次抓起来，我保证，他是有问题的。”谭明说，“以免夜长梦多。”

“可这，没有证据啊！”侯康一时犯了难，没有证据的话，是不能随便抓人的，第一次抓他，是因

为王建国一口咬定是他的事，现在拿什么证据再次抓他呢？

“不抓就盯紧他，别让他跑了。”谭明说，“明天，你让方永思去查一下他的通话记录，如果查到他跟黄先登最近的通话频繁，就可以拿这个去抓他，因为黄先登有嫌疑，他就有嫌疑。”

“行，我现在就让方永思去盯着他。”说完，侯康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怎么办？”小吴问。

“明天一早去钢铁收购厂附近看看，说不定会找到什么线索。”谭明表情认真的说，“如果他那里就是何建立的消失之地，肯定能查出点什么。”

“对，就这么办！”小吴起身说，“走吧，累了一天了，我让小赵给你们找好了住处，你们去好好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好好对付这个黄先登。”

“行。”

——

第二天，谭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