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王建国坐在了侯康和谭明的对面，两只眼睛稍有疲倦的看着他们说，“你们不放我就算了，现在连个好觉都不让我睡，还想让我配合你们说实话？”

“听你这话，好像在帮我们一样。”谭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成年人，成年人就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负责，既然你不想负责，只能用法律来帮你认清错误，我们这也是在帮你。”

王建国听到这里，嘴角一撇道：“你们在帮我？呵呵。”

“你只有说实话，我们才能帮你，你这样不配合，最后害的不也是你自己吗？”侯康表面虽苦口婆心的劝着，其实在他内心里，他狠不得上前狠狠给他几个耳光子。

“我上午可都给你们说过了，让你们问李长生，这一切都是是他干的。”王建国说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票据，放在桌子上说。

“你们自己看吧！”

谭明起身，把票据拿到手，看了一眼，递给侯康。

“看到了吧？这就是李长生给我们开的票据，说这公司进的这批钢材质量不好，要处理掉。”

王建国说的不错，上面的签名处，确实写着李长生的名字。

“这个票据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这不就是前两天，我和张华去偷票据的事吗？”

王建国说，“我们也是为了自保，不然，到时候，李长生耍赖，我们去找谁？”

“你们偷这一个票据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销毁其他的票据？”

“我们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这张票据。”王建国说 ，“我要说的都说了，麻烦你们破案速度快点，我还要回家呢？”

“确定说完了吗？”谭明翻了他一眼说，“再想想，还有什么忘了交待的吗？”

“真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些。”王建国平静如水的说，“该配合的，我也配合了，你们还想让我说什么？”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侯康说，“这可是减轻你罪名的一次好机会，你最好把握住。”

侯康说完，目不转睛的看向他。

王建国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上可以看出，他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还没有想好吗？”谭明催促道。

王建国也不是傻子，从面前两位警察的眼神中，他看出了，他们肯定知道了其他事，如果不说，他们已经查出来了，如果说出来，有可能真的会像他们说的，减轻点罪行，想到这里，他缓缓开口道。

“好，我说。”

“那天，李长生让我们去喊那个娘们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加上我又喝了点酒，当我看到她时，我，就没有控制住

自己。”

王建国说到这里，脸上并无悔恨之意。

“王建国，你这个人看上去是有点老实巴交的，但其实是一肚子花花肠子，你胆子不大，但是做起事来，有时候不计后果，甚至可以说是心狠手辣。”

王建国好像被谭明说中了一样，吃惊的看了谭明一眼，便赶紧转移了视线，不敢与其对视，生怕他们从自己的眼神中，再看出什么东西来。

“刚开始为什么不承认？”侯康说，“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要存有侥幸心理。”

“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王建国这次不说把他给放出去的话了，他当然知道犯了强奸罪，想再出去，那就是几年之后的事了，好在，还能活着。

“你是在哪里对刘梦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的？”谭明看似不是骂王建国，其实已经是在骂他禽兽不如了，王建国当然听得出来，但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老实的回答。

“就在她被害的现场附近。”

“张华呢？他当时在干什么？”

“他没有喝酒，当时他还劝我不要这样，但是我没听他的话，我现在也后悔。”

“后悔吗？”谭明说，“从你的脸上看不到这两个字。”

王建国不再说话，因为他当时确实垂涎于刘梦的美貌，心想，如果能跟她干了那样的事，就

是死了也值得，还暗骂何建立身在福中不知福，娶个这样的好老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瞎了眼。

“然后呢？”

“然后，李长生就过来了，我和张华两个人就走了。”

“何建立呢？”

“他是被刘长生派出去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刘长生给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帮他？”

“他说，等何建立回来之后，分给我4000，分给张华2500”

“就为了这些钱，你们就跟着他犯罪吗？”

“他还答应要给我们两个以后升职加薪。”

“你们事先知道他会杀了刘梦吗？”

“不知道。”王建国就像讲故事一样，平淡的说，“他只是让我们把她带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