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王晓燕精神有问题，你们公司的人知道吗？”谭明睨着眼问。

朱顺很自然的回答，“知道，我们经常看到她在办公室里吃药。”

“她上班的时候，犯过病吗？”

“偶尔一次，但不是很严重。”

“什么表现？”

朱顺揉了揉眉心说，“哭，有时候她会哭。”

“哭？”谭明问，“怎么个哭法？”

“轻轻的哭，看着很伤心的那样，她一这样，我们就知道她犯病了，赶紧给她拿药，让她吃。”朱顺说，“但是，我刚才说过，不经常。”

“你知道她是由什么原因引起的吗？你认识她多久了？还有，她什么时候开始犯病的？”谭明问了一堆的问题。

“至于什么原因引起的，我还真没注意，我们是同事，我比她先来的，认识她，大概有个五六年了吧还有你问的什么时候开始犯病的，我不知道，你要自己去问她。”

“好。”谭明接着问。

“你们总经理叫什么？”

“叫黄天浩。”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谭明疑惑的看向朱顺，只见他躲闪着目光说，“这是我们公司已经公开了的秘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别的同事。”

“我们会问的。”秦武说，“黄天浩现在在哪里？”

“

出差去了。”

“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早上六点的机票，还是我送他去机场的。”朱顺不放心的又说道：“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黄总说，这些都是我说的，不然，他非得劈了我不可。”

“放心吧！”谭明拿出手机，问，“把他的手机号给我说一下。”

于是，朱顺就把黄天浩的手机号告诉了谭明。

之后，二人便离开了天浩广告公司。

谭明拿出手机，准备拨打黄天浩的手机号。

却提示处于关机状态。

“是不是还没有到地方？”秦武问。

“看看你的表，现在几点了？”谭明看着秦武手腕上的手表问道。

秦武看了一眼，便想起了什么，说，“你手上不是还有表呢？为什么让我看？”

谭明笑了笑说，“看来，你还没有傻彻底，黄天浩可是早上六点的飞机，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去哪里能飞十二个小时？”

“那你的意思就是他是故意的了？”秦武疑惑的问。

“现在不清楚。”谭明说完，又从车里跳下来，说，“你等等我，我去他们公司再拍张照片。”

之后，谭明又返回了天浩广告公司，向朱顺要了黄天浩的照片。

——

“走吧！”谭明坐上车。

二人回到单位时，侯康和项布布还

没有下班。

“侯队，还没有回去呢？”秦武进到办公室说。

“你们不回来，我怎么能回去？”侯康问，“怎么样？”

“这个王晓燕还挺不安分。”谭明说，“听她的上司说，她和总经理有一腿，而且还因此怀了孩子，更离奇的是，刘志强不能生育。”

谭明的话音刚落，方永思和闫楼从营业厅也赶了回来。

“侯队，你看。”方永思把手里的通话记录递给侯康。

侯康接过，看了一眼，说，“你们现在一人一张单子，开始加会班，一个号码一个号码的打，有问题的标注下来。”

“是。”

于是，几个人开始拨打刘志强和王晓燕通话记录上面的电话号码。

经过半个多小时候后，所有号码已经打完。

一会儿，侯康走了进来。

“侯队，王晓燕这里面的通话记录，有今天见的那个朱顺的，还有黄天浩的，另外，有精神病医院的主治医生赵恒。”谭明说道。

“我这里有一个，打通了，但是又给挂了。”方永思指着一个号码说，“上面显示的名字是麻雀。”

“网名啊？”项布布说，“这个人的名字挺有意思。”

“刘志强的呢？”侯康问。

“他的通话记录不多，大部分都是王晓燕的，还有他妈妈的

。”闫楼说，“除此之外，就是他公司里的同事，他的圈子很干净。”

“我这边都是很正常的通话记录。”秦武汇报说。

侯康想了一下说，“明天的任务是，谭明和秦武去一趟精神病医院，找到那个医生，问一下王晓燕的情况，方永思和闫楼去单独会会刘志强的妈妈，了解一下王晓燕在她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儿媳妇。”

“好。”

说完，除了谭明之外，其他人便下班回家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会后，谭明和秦武就去精神病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