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凉气,急忙喊道:“秦武,你快过来看。”
秦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侯康的声音中,他分辨出一定是很大的事。
他紧走几步,来到侯康跟前,看到白骨,眼睛蓦地睁大。
“侯队,这里怎么会有白骨?”
“肯定是王大海那帮人干的。”侯康的一颗心越来越紧张,“也不知道谭明和闫楼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听侯康这么一说,秦武的心也跟着紧张与不安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跟着变了,“侯队,你的意思是说,谭哥和闫楼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侯康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用手机照明着往前走,大概又拐了几个弯,他听到了奇怪的“嗯嗯“”声。
他们顺着声音往前走。
终于发现了一根大柱子,大柱子上绑
着两个人。
侯康和秦武一看,竟是谭明和闫楼,他们赶紧给二人拿掉口中的布。
“谭明,遇到了什么?王大海呢?杨传呢?”侯康一边给他们解开绳子,一边问。
谭明和闫楼顾不得回答,而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由于嘴里被一块布塞的太久,整张脸上的肌肉都是麻木的,不听使唤,从来没有感觉到,他们对空气竟是这般贪婪。
等侯康和秦武把绳子解开的时候,发现他们的脚上竟被铁链子给锁上了。
几分钟后,谭明和闫楼感觉呼吸才算顺畅。
“侯队,您终于来了,我以为,我和谭哥会一起去见阎王了。”闫楼似在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说。
“闫楼,你想去,阎王也不会收你的。”谭明看着脚上的铁链子,也犯了难。
“谭明,王大海呢?”
“带着手下的兄弟跑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了。”谭楼说,“那个杨伟也跟着他跑了。”
“哎,你们安全就好。”海州市能出现王大海这样的一群败类,侯康突然感觉自己太失职了,一张脸满是自责与悔意。
“是啊,谭哥,你都不知道,刚才我和侯队看到白骨的时候,都快吓死了,以为你们出事了,还好,还好。”秦武终于松了一口气。
侯康看着铁链子问谭明,“你知道他们把钥匙放哪里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