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们,没有人敢向他们靠近。
“这里的村民好像对咱们有戒备心理。”谭明笑道,然后走向村民。
村民见他们向这边走来,腿快的已经不见了踪影,两个年长的刚想往回走,被谭明他们拦住了去路。
“大爷,你们怕什么?”谭明给两个老头掏出烟递给他们,其中一个老头接过烟,笑
的很勉强,张着一张掉了一半牙的嘴道:“我们这里很少来警察,一般来了,就没有什么好事,村里就这几百人,怕你们打听事。”
“我们还真是来打听事的。”刘学语道:“您老知道王思良吗?”
老头一听,浑浊的眼神怔了一下,说,“他在外面又犯事了?”
“听您这话,他以前犯过事?”谭明紧接问道。
“是啊,这小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另一个老头说:“他是我侄子,哎!”
“哦,那您对他应该很了解,看来我们是找对人了。”谭明笑着说:“他以前都是犯过什么事?”
“这孩子从小就命苦,吃百家饭长大的,但是却不给村民争气。”老头接着说:“我是他大伯,我有一个弟弟,从小眼睛看不见,娶了一个麻痹症的老婆,也就是思良的娘,生下思良好,就体弱我病。”
谭明和秦武两个人越听下去,越感觉心里却被谁塞了一团棉花一样。
“他初中没有上完,就辍学了,跟我们村里的人出去打工,后来听说犯了事,在里面蹲了几年,放出来后,在家的次数也不多,但是他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点钱。”老头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人常说,麻绳专挑细处断,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