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潘晓云做出来的吧。”

方主任微微蹙眉，随即说：“我不清楚！”

谭明说：“不，你肯定很清楚！你自己的学生，自己学生有怎样的音乐水平，你比谁都清楚。”

方主任看着谭明的目光，叹息一声：“我知道一些，这个可能不是健康做出来的，但是这个发行应该是他们商量过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健康去发行，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谭明说：“刘健康在发行了这个歌曲之后，和潘晓云

相处的怎么样，期间有没有产生过什么矛盾，这个您清楚吗？”

方主任说：“不清楚，我是教导主任，不是他们身边的跟班！”

谭明忽然说：“当初潘晓云失踪的时候，刘健康是什么反应。”

方主任说：“你们问我这些干什么，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询问刘健康，他是当事人肯定比我更清楚啊！”

谭明轻轻皱眉：“问不了了，刘健康已经遇害了。”

“哐当！”

方主任手中的杯子忽然摔倒在了地上！

“什么……刘……刘健康遇害了！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方主任目光有些惊愕。

谭明说：“我们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刘健康真的遇害了。”

方主任目光有些闪烁。

警方不会拿人家的生命开玩笑，这个事情，他也知道……

可是，遇害了！

这件事情听着仿佛就是天方夜谭一样……

任谁听到了一个人忽然被害，这种事情也不会轻易地相信。

可是……

这件事情是从警察的口中说出来的，即便是不愿意相信，可是……

方主任眉头紧锁：“刘健康，真的遇害了吗！”

谭明点头：“就是昨天的事情！”

方主任握着拳头，眼神中充斥着一些愤怒，也有一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