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终将会变成恶龙。

可是谭明在长期与催眠师的斗争之中，并没有变得跟催眠师一样，甚至在面对着催眠师的各种催眠，面对着那些犯人最深邃的人性，谭明的内心依然清澈见底，并没有任何异常。

谭明盯着空中的那只眼睛。

“屠龙勇士终成恶龙吗？你这样说，我似乎能够知道一些关于你的曾经了。”

天空中的那还在眼睛露出了疑惑的声音：“哦，关于我的事情？那你倒是说说，关于我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谭明开口：“屠龙勇士终成恶龙，从你的话中，我能够知道，在你的世界中，或许也是一个长久与黑暗相伴的

人，对吗？”

天空中的那只眼睛露出了笑意，天空中也传来了笑声：“哈哈哈，与黑暗相伴，多谢谭警官的抬举啊，那么谭警官还看出来什么，不妨说说，看看你对于我有什么样的了解。”

谭明盯着空中，呢喃着：“对你的了解？我对于你的了解甚至要远超于我自己。”

“看来我猜的不错啊，曾经的你或许是一个好人，或许你也想要依靠催眠师，造福人类，造福世界。”

“只不过在你长期的努力下，在你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你的内心发生了变化，你的这些变化让你变得更加的执拗，更加的疯狂！”

“这些变化让你对于人命，对于道德没有任何的概念，你只想要完成那个你想要完成的事情，甚至不在乎牺牲多少人，不在乎死了多少人！更不在乎，对这个社会造成怎样的危害！”

谭明的话语铿锵有力，在整个草原上回荡着。

天空中的那只眼睛就怎么紧紧地看着谭明，他听进去了谭明的话。

良久，天空中传来了声音。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变成了这一样子，我也确实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不惜牺牲一些！”

“但是！这些牺牲是值得的！人类的进程，必须有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