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也不再坚持，只是长叹一声走了。

杜泽见老人走远，把平安符往口袋一塞，打趣道：“我说你这个书呆子，这一身的倔脾气倒是没有变啊。”

赵炳忠说道：“我只是坚持自己

的信仰而已，要被同事们知道我搞这些，估计都要笑掉大牙吧？”

杜泽耸耸肩：“所以我说你是书呆子嘛。”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然后开始钓鱼。

大约半小时过后，赵炳忠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杜泽，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杜泽吸了吸鼻子，说道：“嗯，好像是有点怪味啊，似乎很腥，像是臭鱼堆在一起的味道。”

杜泽说完后，赵炳忠发现前方的雾气慢慢被拨开，在河面上，还出现了一道漩涡，不仅如此，在漩涡的四周还有些气泡不断涌出。

“这……这不可能吧？”赵炳忠有些愕然。

杜泽问道：“怎么了？”

赵炳忠说道：“这漩涡是指流体顺着某个方向环绕直线或曲线轴的区域，一般来说，可能是由于地转偏向力……”

杜泽连忙打断他：“停停停，你说人话好不好，这不就是个漩涡吗？至于那么惊讶嘛？我以前见过不少呢，就是家里的排水口和马桶里也能看到漩涡啊。”

赵炳忠说道：“可是……不一样啊，这漩涡，这气泡……肯定不是一般的漩涡……而且这里，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漩涡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