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的脚地底下,用红笔写着,并用红绳把两个脚缠绕到一起的名字,也是田丹宁,吴锦云嘴里,又出现一个田丹宁!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今晚在白虎山坟茔里扒出来的那个年长尸魃子,一身新娘装束的那个,是不是就是吴锦云嘴里说的田丹宁!
究竟是意外重名,还是这其中本身有
诈?
脑海里疑团翻涌,团团谜团将我绕的云山雾罩,如果王耗子同纸扎王在我身边的话,肯定会帮我分析这些事情,我哪至于会陷于如此窘态!
我长长呼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田丹宁啊田丹宁,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死了就死了,竟然把自己的孩子硬塞到我们家里!哈哈哈,你想不到的是,百密一疏啊,阮世雄这个杂碎,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阮暖暖就是他自己的亲闺女啊!”
吴锦云疯了,彻底疯了,指着躺在席子上的两个尸体,咧着一双大嘴巴,嗷嗷叫喊。
“田丹宁,你知道吗,阮世雄以为阮暖暖是我的私生子,千方百计的算计她,打她,骂她,侮辱她,哈哈,哈哈,生恐阮暖暖抢走吴家产业管理权,他就她送到国外,并且,哈哈,哈哈,回来的这两天,阮世雄把阮暖暖变成了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都直不起腰来的吴锦云,听到吴锦云嘴里的胡言乱语,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之气,一巴掌狠狠劈在吴锦云的脑门之上。
一对畜生!
“书郎,书郎,阿姨她,阿姨她,死了吗······”
白薇吓的瑟缩成一团,抱着膝盖瑟缩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