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七拐八拐，纸娃娃带我来到距离凝月庵大约五百多米的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一个小院子，嘴里吱吱叫唤两声，身形慢慢缩小，又变回了一个纸扎的模样，顺着我的裤腿一路攀爬，重新回到了我的裤兜里。

这是一个及其寻常的居民院落，三间青瓦黄泥屋子，院子里杂草层生，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家具，看上去倒是像很久已经没有在此居住。

破烂的大门没有上锁，吱呀一声响声过后，我信步走到了院子里。

“有人吗，有人吗？”

我探着脑袋，小声询问。

“大白天的眼瞎，我不是人吗？”

一个阴沉沉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我急忙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