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打开手电,在屋子里四处扫射一番。
昨天晚上,身体疲惫,光线又过度昏暗,我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屋子里的陈设。
这是一间大约四个平方左右的屋子,屋子里的陈设都非常老旧,靠近北边的墙边,摆放了一张黑不溜秋的木床,上面胡乱堆放着一堆露出黑色棉花的被褥。
我差点呕吐出来,那铺在床上的被褥,上面竟然有大片大片鲜血状的痕迹!
“这个床上,闹过人命!你非但让客人住在这里,连被褥都不给更换!”
王耗子大声训斥。
秃子一脸的委屈。
“大哥啊,更换一床被褥的钱,孬好我也是出得起的,我前脚把被褥更
换了,她后脚就找我麻烦啊!”
她是谁?莫非就是吓唬我的那个伙计?
王耗子冷笑一声。
“看得出来,你同这间屋子的主人并不陌生吗,既然你知道这个屋子不太平,你还赚这个黑心钱!前些日子,西边建筑队有个打小工的,带着女人来这间屋子开房,两天之后,就从楼上掉下去摔死了,相必,你是知道的吧!”
老板吓的面如土灰,小声狡辩。
“他从楼上掉下去了,跟住我的店有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但凡是住这间屋子的,没有一个活过三天的!就连那个民工带过来的那个站街n,第二天陪客人的时候,死在了客人的床上!据我所知,光是这一个月,来这间屋子住宿的五个的客人,无一例外,都是意外身亡!”
老板不敢再发出声音,一声不吭。
“你就是杀人犯!”
“滚出去!”
王耗子怒喝一声,那老板如同得到了赦令一般,撒腿就往外跑。
只听咣当一声,外面的楼梯上传来一声巨响。
“老头子,你这是不想活了?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从楼梯上滚下来,不得摔断腿?”
“哎呀,哎呀,疼死我了······”
老板的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的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