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拉扯得有些凌乱不堪,领口大开。
陆枭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他的跟前,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像拍宠物一样轻轻拍打着他的脸。
“徐淮之,要不是微微把你给我父亲下药的事情说出来,我到现在还以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和沈温然的那些肮脏事情,我还只是抱着怀疑心态。”
沈温然身形一颤,缓缓抬头看他,“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们的?”
陆枭凝着她的目光没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冰冷刺骨的寒意,“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碰你么,就是因为疑心深种。”
说完他挥了挥手,保镖即刻拿出麻绳将二人捆绑起来。
粗糙的麻绳紧紧勒在他们身上,二人这才彻底慌了,不断挣扎着怒吼。
“陆枭,陆枭你要做什么!”
“伯母,伯母救我!”
沈温然把求助的目光落到陆夫人身上。
而陆夫人还在这相当炸裂的事件中没有回过神,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站在那里。
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陆枭深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烟,将烟屁股扔在地上,用皮鞋的后跟狠狠踩灭。
火星在鞋底与地面的挤压下不复存在,“女的沉入海底,男的埋在沙漠,既然他们生前如此不要脸,我就让他们死后再也见不到!”
“是!”保镖们齐声应道,声音在寂静的别墅内回荡,仿若敲响了死亡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