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也就开始了无休止的战争，尸体，满山遍野，横放山林，清澈的溪水，变成了血红色，到处都是残尸碎肉，惨不忍睹。”

说到这里，老者的声音变得有些沧桑，神色充斥悲伤，就仿佛他曾经经历过那场战争一样。

“这个战争，持续了千年，人族以惨痛为代价，最终胜利了，最后，封玄奕下令，见到妖魔者，斩！”

“那一战，妖族和

魔族主宰，全部灰飞湮灭，魔族妖族死亡九成以上，剩下那一成，尚且在苟且偷生，这个历史，人族是知道的，但是真相，却只有三族的主宰才知道。”

老头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忧伤的气息，我仿佛感觉到了那种孤零的悲伤。

我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一直以为，三界之内所有族群，虽有争斗，但相对和谐。

万年前的事情，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天道已经彻底掌控这里之后了。

甚至，人与天的大战，也在那个时候结束。

而刚刚老头讲述的那件事，似乎和世俗中某些事情非常像。

就比如说，世俗之中，人与阴魂之间，永远是对立的。

或许天道的阴谋，从那场诱导人族开展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封玄奕从那一战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向，或许，他在忏悔当时的行为，或者，他当时因为走火入魔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吧……”

最后，老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似乎是在帮助封玄亦开脱一样。

老头不再说话，寂静的夜变得更加安静。

我稍作思考后，看向老头：“老头，你是兽吧！？”

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