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一座难以逾越的山,勉强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是小孩了,玩不起了,易阳他玩心未泯,还承担不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未来我的事业会在香港,所以我做了更为现实的选择。”
陈艳清这样选择也没什么问题,我作为外人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祝她幸福了。
挂了陈艳清的电话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下我和易阳真是难兄难弟了,我给易阳打电话但他始终没接,我想想就放弃了,他好歹是个大人了,有自己的分寸,应该出不了什么事,给他点时间疗伤吧。
两天后易阳回到了杭城,虽然表面上他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我时不时发现他偶尔坐在那发呆,显然还没完全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半个月后,我们接到了侯局的集结令赶赴了长白山腹地的木屋,在这里我见到了曾经和未来都要并肩作战的战友,白素素、李佳、方刚、许燕、老罗和易阳、以及我们的领导侯局侯正阳。
易阳环顾木屋纳闷道:“这木屋没什么变化嘛,基地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