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要觉得泽十万块好赚,单是分析泽一块就要耗费不少人工,更别说还要搞一块年代差不多的明朝木头,造假系很复杂的啦,说系艺术也不为过的啦。”
我没好气的看着吴道宗说:“你可真有意思,造假就是造假跟艺术有半毛钱关系。”
朱浩翔却说:“正哥,我倒是很赞同大师的观点,造假造的登峰造极确实就是艺术,像现在市面上有很多假的瑞士名表,别说是专柜验不出来了,就连制造的老外自己都分辨不清到底是不是出自自己的手,相当厉害的。”
吴道宗揽着朱浩翔的肩膀哈哈大笑十分得意,我很是无奈,吴道宗还真是没说错,朱浩翔这小子还真是有点缺心眼。
次日下午两点,我们三人早早就来了新闻发布会外场。
这场发布会受到了香港媒体的高度关注,几乎所有新闻媒体都派人赶到了现场,就连内地的新闻媒体也来了不少,香港警方出动了大量维持秩序的警察,而且进场需要邀请函,不是谁都能进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