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栋长方形的平房,看着就像一口大号的棺材横在那里。
平房的墙体被潮气侵蚀的都发黑了,墙皮剥落的很厉害,不过隐约还能看到外侧墙体上曾经用油漆刷过大字,估计是什么标语之类的,但已经看不清了。
易阳愣道:“这怎么还有栋房子,陈艳清那娘们可没说啊。”
我想起了陈艳清那天在山里跟我说的话,于是说道:“我说老易,你也别张嘴闭嘴的那娘们,太难听了,让人听到了多不好意思,毕竟现在咱们是合作伙伴。”
易阳不屑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怎么,陈艳清给你打糖衣炮弹了?”
我有些无语,真是懒得理他,四下环顾察看这里的环境,沉声道:“按照这里的防卫程度来看,我怀疑这里就是曾经的麻风病人隔离区了。”
“嗯,很像。”韩飞点头表示赞同,跟着又疑惑道:“对了,不是说麻风病隔离区被改建成青山精神病院了吗,怎么这里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