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多分钟后陈艳清手上的法相也有了反应,等收集完后我们立即调头返回,回到贾家祖坟后发现吴道宗已经回来了,唯独易阳还没有消息,看看时间还剩下二十来分钟了,这不免让我担心。
我赶紧给易阳打了个电话,电话虽然通了,但易阳并没有接,山里这么安静,手机不管是响铃还是震动,他肯定能察觉,这让我觉得不对劲了。
陈艳清也担心不已,焦虑道:“易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吴道宗拧眉道:“时间不多了,要是错过时辰辣又要等一晚,今天收集的阴气还不棱用,只棱明晚重新收集,很耽误功夫啦。”
这道理我也明白,但眼下我更关心的是易阳,于是说:“我去找找看,很快回来。”
话音刚落突然就传来了易阳的大呼小叫,我们循声望去,只见在月色下易阳破衣烂衫,灰头土脸的从树林中狼狈的跑出,还不停的回头查看,似乎在害怕什么。
我和陈艳清赶紧迎了过去,易阳看到我们松了口气,这才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地大口喘气。
我问发生什么事了,易阳喘道:“碰到头有獠牙的山猪一样的动物,太猛了,尽往我屁股上顶,要
不是我跑得快,估计非被它顶的屁股开花不可,妈的。”
陈艳清卸下了担心,笑道:“是不是你惹发情的公猪了,把你屁股当成交配的靶子了?”
易阳躺在地上看着陈艳清,不快道:“你这娘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我都这样了,你还拿我开玩笑。”
这时候吴道宗走了过来,脸色凝重道:“易生,五鬼法相呢,有没有吸到阴气?”
易阳似乎把这茬给忘了,冲着吴道宗眨眨眼,这才坐起来慌忙去身上摸,但摸来摸去也没摸到,易阳拍了下脑门:“坏了,刚只顾着躲山猪的攻击子,手上托的法相不知道什么时候。”
吴道宗顿时拉下了脸来:“易生,雷真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易阳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敢反驳,慌忙起身想要返回树林,吴道宗阻止道:“算了,别去了,泽黑灯瞎火的怎摸找,就算找到也过时辰了。”
我想了想问:“大师,有没有别的方法代替?”
吴道宗来回的踱步说:“易生,你拿的那个是吸水阴气的五鬼法相,虽然有个办法能代替,就看运气好不好了。”
说着他就将目光落到了
陈艳清身上,我和易阳也下意识的看向陈艳清,不知道吴道宗是什么意思。
陈艳清见我们都看她,有些紧张,问:“怎么了,我脸上很脏吗?”
吴道宗皱眉道:“阿清,雷现在在生理周期吗?”
陈艳清愣了下,不高兴道:“吴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道宗认真的说:“雷别误会,我需要用经血代替水阴气,虽然经血不如法相吸收的水阴气好用,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陈艳清有些发懵,易阳也觉得不可思议:“大吸,雷不会开玩笑吧,经血棱有风水的功效?”
吴道宗并不理会易阳,只是看着陈艳清等着她的回答。
我想了想说:“吴大师此话不假,经血乃女人排出的至阴血水,跟法相吸收到的五行水阴气属于同一类型,应该可以代替。”
吴道宗见陈艳清不吭声,不禁急道:“哎呀阿清,几系一句话的事,泽摸难回答吗,有就有木有就木有,大不了在费点事,明晚在来一趟啦。”
我也催促道:“是啊清姐,吴大师不是想让你难堪,只是遇到了这种事,只能以这种土方法应急了。”
陈艳清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说:“挺巧的
,今天上山后才来的,不然我也不会那么不舒服,又是觉得冷又是觉得累了。”
我、易阳、吴道宗面面相觑,都笑了起来,这也确实挺巧的,可能是冥冥中的安排吧。
吴道宗连忙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陈艳青,陈艳清尴尬的小声说:“那你们等我一会啊。”
说着她便四下扭头观察,看好一个隐蔽的地方后便跑了过去,我们三个等在这边,不多时陈艳清回来了,低着头把瓶子塞给了吴道宗,只见瓶子里装了一点暗红色的血。
我们三个大男人挺尴尬,也不再说什么,赶紧爬上贾家祖坟准备了。
吴道宗抬头看了下天际,确认五鬼星入宫的具体方位,然后将四尊法相以及那个装有经血的小瓶子,分别摆在了贾家祖坟的五个方位,然后取出早准备好的黄符,依次对着五鬼法相燃烧。
随着吴道宗燃烧黄符,坟地里开始起怪风,吹的树叶漫天飞舞,不多时天空中竟然传来了滚滚的雷声,抬头一看,闪电都在云层中闪动。
我闭眼感应了下,发现吴道宗燃烧黄符的同时有几股阴气在祖坟边上萦绕,但受到了贾家祖坟里的盘龙气场排斥。
“
吱吱吱~~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