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直无法打开。
满胸口的郁闷,又能跟谁说去。
“这么玄妙呢,哎吆吆吆,等有时间的时候,你好好跟我讲讲。”卓铁嘴直吧嗒嘴。
就这样到了乡下,在一片大坟茔地跟前停下了。
“这个就是,你们看,我头两
天刚来烧过纸钱。”在坟茔地一角的一座大大孤坟跟前,钱老板站住了。
坟头上长满绿森森的杂草,那草色发黑,笔直的向上生长。
“完了,坟头黑草天亡死,这是一个被雷劈死的人。”
一看那笔直向上生长的黑绿色杂草,我转头对钱老板说道:“别指望要你爹尸骨了,天亡死人,黑草蔓坟,你爹已经变成尸煞,只能是用火烧掉了。”
“啊……那好,小师父尽管吩咐,我要怎么弄?”钱老板问我。
“找小孩尿布子,多找,缝制成一整块的遮阴布,大小面积上要能覆盖住这整个坟头。”
我说道:“然后再找四个正午十一点到一点之间生辰的男子,让他们来扯拽这块遮阴布,也就是用他们身上的至阳之气,来压制住这坟头老尸的阴煞气,剩下的就是挖坟头烧棺了。”
“好好好,那我得准备煤油,对吧,我这就去办。”钱老板开着车走了。
“行啊,土生,有二下子,这下我把心放到肚子里了,我还寻思着你只是个花架子,啥也不会呢。”卓铁嘴笑眯眯瞅我。
不知道咋回事,这人天生长了一副膈应人的样。
就连他那笑,都让人瞅着不踏实。
跟老鼠成精似的,特别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