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心中一惊,老仇则飞快的掏出了一管童子尿,直接就泼在了这晕厥的张九身上。然而,出乎我们意料的,完全没有反应……草……张九虽然握着染血匕首,还他妈到处神出鬼没,但也并没有被女尸怨魂上身……
而这样一来,这别墅中的众人,我们可都检查过了,如果他们都没有被女尸怨魂上身的话,那么此时那女尸怨魂又在哪儿?
一时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而老仇又瞧见了什么似的,蹲下身将这晕厥的张九脑袋翻向了一侧。我也这才看见,此时这张九的后脑上正溢着一片鲜血!明显受到了重创!
没有多想,救人要紧,我和老仇赶紧掏出了肩包中的止血药品和绷带,给这张九后脑的伤口一阵包扎。也幸好,这张九后脑的伤口面积虽然有足足半根手指长,但明显不是刀伤,更像是钝器,比如匕首之类家伙事儿的柄部。
也不用想了,这张九刚才肯定是在和那蹦出花坛的长发影子打斗。只不过,那长发影子明明已经重伤这张九,明明已经有机会直接对这张九下死手,为什么只是重伤这张九而已?
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那长发影子无心恋战。第二个可能,那长发影子在重伤这张九后便发现了靠近的我们,所以不得不离去。而不管哪个可能,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便是那长发影子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曝露自己的身份。它就真的只是一个影子,一个
永远呆在黑暗中的影子……
我甩了甩脑袋没有再乱想,背起张九就与老仇一起进入了别墅,也径直进入了别墅一楼张九的卧室。
将张九放上卧室大床,又接来热水打开我们简单包扎的伤口,给伤口清理消毒,跟着重新上药包扎。而期间,我便发现,这张九不知何时便已经清醒了过来……
不错……我正包扎着伤口打着结,便在瞟眼中瞧见,张九已经睁开了双眼。而他之所以没发出声音使我们察觉他的醒来,是因为他正紧紧的咬着牙。
我完全能够想象此时这张九换药的疼痛,因为为了达到消毒的目的,老仇直接在这张九的伤口上涂了酒精。而张九就咬着牙一声不吭,别说……真他妈是个狠人!
直到包扎完,张九后脑的伤口不再溢出鲜血,我微微松了口气,也与老仇一起进入卫生间洗了个手。再回到卧室中时,张九已经靠着床头坐起了身,就盯着我和老仇,低声说了句“谢谢”。
听着张九的感谢,我和老仇对视了一眼,也就试探性的询问他,今晚是不是一直在外面“活动”。
“我必须要回答吗?”
随着我的询问,张九微微的沉了脸色。
“九哥,你别误会,我们在排查被女尸怨魂上身的人……”
我这么说,张九当然会明白我的意思,他也点了点头,说他今天晚上确实都在外面‘活动’,至于是什么‘活动’,并不能告诉我们。
“已经够了。”
我同样点头,整颗心却完全的一团乱麻。
刚才老仇可是用童子尿试过了,张九没有被女尸怨魂上身。而既然张九没有被上身,那么那长发影子也不可能是女尸怨魂,不然,张九肯定会告诉我们,因为我们在他眼里是专业的降邪人士。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这别墅中的所有人,乃至那出现过但张九不肯告诉我们身份的长发影子,都没有被女尸怨魂上身……
我紧紧的蹙了眉,张九则又抹了抹脸,缓和了冰冷的神色,掏出香烟递给了我和老仇,说他不是不想告诉我们他的“活动”,而是他不能说。还说他能向我们保证,他的“活动”与女尸怨魂无关,那长发影子也与女尸怨魂无关。
我听着,当然也相信张九的说辞,因为他确实没有必要瞒着我们有关女尸怨魂的事儿。反而,他之前还不止一次拜托我们早些抓到女尸怨魂,不然这别墅中冯乐的亲人们一旦出了事儿,他也不好向冯乐交代。
“行,九哥,那我们先继续去忙了。”
就这样,跟张九打了声招呼,我和老仇便又出了这张九的卧室,回到了这漆黑的别墅一楼大厅中。
没有直接回客房,在出了卧室后,我便让老仇把他的罗盘拿出来看看。既然在我们的调查下,女尸怨魂没有上这别墅中任何人的身,那么说不定女尸怨魂此时就是游荡的状态,罗盘也能够根据磁场找到它的
位置。
老仇点头掏出了罗盘,我也顺着看向了罗盘上的铜针。果然!此时这罗盘上的铜针,真的移动了起来!直直的指向了这别墅最深处!
我当然拔腿就想往这别墅最深处寻去,然而老仇却又一把拽住了我的肩膀问我去哪儿。
“这罗盘不是指明了女尸魂体所在吗?”
我不解,老仇则又白了我一眼,问我这别墅最深处是哪儿。
“地下室……”
我才回答出这三个字儿,便朝老仇尴尬的笑了笑。
这别墅最深处是地下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