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饼干噎住一次,我能明白那种痛苦,不得已把瓶子里仅剩的最后一口水给他灌了下去。 “不好意思,实在太干了。” 安静下来以后,隐隐约约的水流声从头顶传来。真是要命,水源近在咫尺,我们却会被渴死! 大家都觉得这么大眼瞪小眼的挺别扭,冬煌就关了探照灯,我们陷入了从感知到心理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