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不由得问李超华说:
“你是真不觉得那女鬼的长相了,还是……不想说?”
忽然被问到,李超华当即有点慌张,还没来得及回话呢,一边早就看李超华不爽的污垢又冒了出来,抢先一步回道:
“干嘛问这个老年痴呆的家伙?他这记性,能记得自己还有老婆孩子就不错了,再说了,这女鬼嘛,不都是一身白衣衫,完了舌头比衣服还长,另外就是会瞪眼珠子,其他的也没啥了!”
“可是,我刚才见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我说道。
“咋不一样啊,难不成你想出来的女鬼还能更恐怖?诶,不对啊,你没事想女鬼干啥,有啥可想的,她要是真出来,直接收了不就成了!”
被无垢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那些奇怪的画面就是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个女鬼,确切地说,在我的脑海里,她并不是什么女鬼造型,更不是无垢说的那个模样,而是有点乖巧,有点……脾气的女生!
一身红色的衣衫,说起话来冷冰冰的,似乎就对我有点好感,其余人她都不喜欢。
我甚至要怀疑自己这是臆想症犯了,居然会想这种桥段,摆脱,人家可是个女鬼,把一屋子人都给吓得醒不过来的厉害角色,怎么可能会乖巧,怎么可能只是个女生!
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但眼瞅着边上的污垢一直注意着我,索性干笑了两声,敷衍过去。
坐车回到
林家宅之后,林语等在门口,不用问就知道,这妮子是怕了。
虽然她大伯是醒了,但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她可不敢忘,要是再出什么岔子,怕是再难救回来,因此,不仅是她等在门口,连她大伯也跟着在一起等。
林语已经将之前事情的进展给给她大伯说了一遍,谁知道她大伯,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居然……对无垢千恩万谢,对我,直接就选择性的遗忘了!
我这自尊心碎了一地,不过咱确实没帮上什么忙,也不能去怪别人。
后来转念一想,她大伯这是不是就叫做势力?
我懒得继续往下想,管他呢,反正我是帮我徒弟,虽然被人感谢的滋味挺不错,但咱大概就是没这个福气呗。
无垢是什么人啊?
他被林语的大伯一通夸下来,整个人差点直接飞天,那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一直笑个不停,还客客气气的。
这让我忍不住在想,要是林语的大伯知道房门上那像极了铜镜的圆盘是会吸收人阳气的邪物,她大伯又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我忍着没说,但没忍住,还是笑了。
她大伯客套地问我说:“这位是……”
林语站出来解释道:“这是我师父,大伯,给你说了好几次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他大伯干笑两声,也不咋在意的样子,过来跟我握手道:
“哦!原来是我家小语的师父啊,贵姓啊?”
“吴虞。”
“哦!姓吴啊,口天吴,还是无法无天
的无?”
我眉毛一挑,回道:“口天吴。”
“我叫林根生,你既然做了小语的师父,那就得对她负责,以后她有什么行差走错的,那都是你这个师父的错,我家小语单纯,可不能被骗子给骗了,另外啊,既然做了师徒……”
“你想多了!”
我听着这啥又是负责,又是要照顾的,跟着什么做了师徒,那啥意思,就是不让我跟林语搞对象呗!
咱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再说了,林语长得是标致,但也不至于能让我动歪心思啊,他大伯这小人之心的话,我实在听着刺耳,索性直接回怼道。
他估计就是看我年轻,估计想敲打敲打我,但咱的脾气,忍不了这个。
林根生愣住了,干笑两声,带我们进屋,只是一张脸阴沉得快要挤出水来,看得我有点心烦意乱的。
至于无垢,那自然是人家的座上宾了。
等都到院里,我才对无垢说:“你这圆盘还是铜镜,是不是该摘下来了?”
他笑着去摘,李超华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说是要见识见识法宝啥的。
我站着挺无趣,同时心里对这个女鬼也好奇,就把李超华叫过来,说:“你再开一次坛。”
李超华一听,人都懵了,哆哆嗦嗦地回道:“这个,我不敢啊,再招出来,到时候……”
“让你招你就招,怕什么?”我呵斥道。
林语的大伯又跳了出来,劝道:“这个,小吴啊,人不愿意,你怎么能勉强呢,再说了,你都
当了小语的师父了,怎么说,开坛都不会?”
我眉头一皱,刚要说话,无垢跟着也过来了,回道:
“让你开坛就开坛,招个女鬼而已,怕什么?是怕我们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