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哐当”一声响,师傅的眼神都直了。
“哦豁!”
我微微定了定神,再给师傅些钱,拉开车门溜了。
再回到酒店,自助餐自然是进不去了,还得再交钱,我懒得理论,毕竟这出场后再进去的事不太可能,索性下楼嗦了个粉,它不香嘛?
吃饱喝足,我原意是想回去美美睡一觉的,毕竟要开始上学了,不能再像以前熬夜打混,结果刚开了房门,这颗悬着的心还是落不下来。
张子凤!
这个名字简直要成我的心魔了!
我“砰”地一声关上房门,一边下楼,一边给张成摇了个电话,“喂?你那边怎么个情况?”
“哎呦,吴大师,你可算是联系我了,我躲在门卫室呢,李大爷说这里最安全!”
我想起生猛的李大爷,顿时觉得满脑子黑线,要是张子凤真找过去,还不得两个人一锅端了?
这李大爷上回可就得罪了张子凤,这已经不是记仇不记仇的事了!
我让张成打车往别墅去,我也跟着往别墅去,不再去现场看了眼,今晚怕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等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过。
大老远地我就瞧见张成鬼鬼祟祟地在别墅墙边上站着,四下里张望,贼眉鼠眼的。
“你咋不进去?”
他大概以为我是在调侃他,朝别墅里望了一眼,苦着脸说:“吴大师,您就别拿我打镲了,我哪儿敢进去啊?”
“我不是这意思,我估摸着张子凤应该也想起来啥了,不会再找你了!”
“啥意思?”他一脸疑惑地问。
我一时间也说不明白
,让他把别墅的门打开,朝里走去。
记忆这东西,向来都是比较隐秘的,张成的记忆似乎出现了些问题,像是有些错乱,同样的,或许张子凤也有些记忆错乱,他俩认定了彼此间因为一些矛盾,最后闹到自杀的地步,但如果这一切都是假象呢?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解释起来挺麻烦的,弯弯绕的东西太多,再有就是,说出来,估计连张成这个当事人都不会信,索性闭口不谈这个,先探探别墅再说!
“啪!”
别墅的灯再次亮起,依旧昏黄,也不知道是灯罩的原因,还是原本屋里就有雾气,整个屋里灰扑扑的,看什么都觉得有重影,不太分明的样子。
张成缩在大门口的位置,怯生生地问:“吴大师,咱们这是要干啥啊?你先说一下,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啊?”
“就是看看张子凤在不在,没啥别的事。”
一提到张子凤,张成的脖子又是一缩,轻声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我一把将他拽过来,按着他的肩膀,强行让他坐到了沙发上,“你就在这里坐着,有我在,你怕个蛇皮!”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被我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很快就屈服下来。
不过他的眼睛还是有意无意地朝走廊上看,最里侧的房间是他所有恐惧的来源。
稳住张成,我也没再耽搁,右手捏起三元气就朝里面的房间去了,她要是再冥顽不灵,怕是只有消灭了。
真要是有命案在这里发生,该把张成扭送警局,我自然也不会心软,但这样没休没止的闹,我
扛不住啊。
走廊上的阴气几乎快要消失,我心里疑窦丛生,继续迈步向前。
到最里侧的房间门口时,我轻轻将门推开,同时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只是屋里安静地有些可怕。
黑漆漆的一片!
我咽了咽口水,伸手开灯,眼前一下子变得明晃晃的,有些晕眩感。
定睛一瞧,这屋里别说女鬼了,就是个鬼影子也没有。
我站到正中的位置,四下里扫视一圈,确认张子凤没在,这才转身往客厅走。
见我出来,张成蹭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问道:“怎么样?”
“她没在。”
张成长出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去,而后掏出烟盒,准备点上一根,压压惊。
但问题随之而来,烟灰缸不见了!
照张成的记忆,他是买了烟灰缸的,而且是那种水晶的,就摆在茶几上,从来没有挪动过,但此时,茶几上除了花瓶和遥控器之外,别无他物。
“会不会是张子凤给拿走了?”我推测道。
“她?她不抽烟啊……”
我整个人一愣,随即感觉自己好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就问张成说:“先别找烟灰缸了,我问你,这几天你想起来什么没有?”
“想起啥?”
“这别墅是谁送给你的?”
张成皱着眉头,将烟放到嘴边上,含糊地回道:“没想起来……”
我眼睛一亮,继续问:“那你是什么时候搬进别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