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窦大宝拉着他,被催的急了,就想翻脸。
我赶紧拦住他,边接过拉绳边揽住窦大宝的肩膀,低声叮嘱他别犯浑。不说后头还要指望这老爷子,单就现在我们同坐一条船,那就得不抛弃不放弃,更不能对队友恶语相向。
老滑头听在耳朵里,直说还是小爷明事理。说他也不想急着催我们,可这两天两夜,我们不是在雪窝子里歇脚,就是在树洞子山拢子里过夜,吃不好睡不暖,再这样下去,铁打的人也撑不住。他知道前面有一处所在,能够遮风避雪。要是天黑前能赶到那里,我们就能好好休整一番,可要是赶不到,天一擦黑,就只能是在雪中扎营了。
这么紧赶慢赶,总算是到了老滑头说的地方。上到一处,放眼望去,下方的山坳里,居然孤零零矗立着一间屋子。
窦大宝‘嗷’一声欢呼,当先撒丫子跑了下去。
我想拦他,老滑头却笑着对我说:“没事儿,让他先过去打点打点也好。”
我扭脸问他:“这地方怎么会有房子?”
话音未落,就听身旁一人喃喃的说:“我怎么好像来过这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