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紧着赵飘飘那边来了。
狠狠心,自我心理建设一番后,我俩隐形匿踪的向着广场之外的小路而去。
十万众法会进行中,但我们已经达到目的,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受煎熬了,讲经这种事儿听一小时还成,听它一整天?乖乖喽,不晓得这些人如何坚持住的?反正我是撑不住的。
到了石头小路拐弯处我倏然驻定,骇然的转头回望。
“怎么了馆主?”
恩梓木同时停步。
我扭头盯着广场中心高台上的圆姆主持,眼瞳持续地震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方才,似乎感受到极为恐怖的目光落到我的后背上,但转头去看,只看到圆姆眼帘微阖、宝相庄严的讲经,他根本没有看过我这边儿好不?
“方才那被人紧盯、动魄心悸的感觉,莫非是错觉?”
摇摇头,忍着不适感,我对恩梓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恩梓木狐疑的打量了远处的圆姆几眼,蹙着眉头随我离开。
顺利的离开了鹳坨寺,我俩没有打车,而是使用腿脚赶路,权当放松心神了。
行程到一半,恩梓木忽然停住了脚。
我疑惑的停住身形,转头看他。
“馆主,此刻才二十二点多,从你我出发去鹳坨寺探查到现在,不过三四个小时。”
他的神色惊疑不定。
“你想说什么?”
我心头就是一紧。
“此行,太顺利了!
轻轻松松的找到邪事源头,甚至,好死不死的,可茗小和尚在咱俩的眼皮子底下来了这么一出儿,给我们留下了顺藤摸瓜寻找黑手的机会;
馆主,反过头去看这个过程,你不觉着诡异吗?”
恩梓木这话一出口,我大吃一惊,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