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还有着这样的故事在里边,不过小夏的身份确定后,不知哪一天她的本源血统要是觉醒过来,便会变成半人半蛇的样子,一想到这一点,我便觉得有点诡异。
我看到女娲石像双手上所捧的石碑,忍不住问道:“莫非那石像上所捧的便是蚩尤碑?”
“是蚩尤碑。”
见菩菁婆婆肯定地说道,我失声叫了出来:“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就随便摆在这上面?”
“有什么好奇怪的。”菩菁婆婆相对于我的一脸震惊,这位年迈的老妪却淡淡笑道:“那蚩尤碑早已被下了禁制,除了本村的人和神女外,其它外人一触便会受到攻击,即使有人能够压下那碑上的禁制,但强行要解开封印的话,蚩尤碑会在瞬间粉碎,所以,你认为它放在哪里有什么不妥吗?”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倒是没有。”我呐呐地说道。
“那刑天的石像呢,这位有名的凶神难道也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在经过最初的震憾之后,小夏已经基本上接受了自己是女娲大神的血之后裔这样的事实,而事实上,无论是她血脉的奇异,还是那个让她来到此处的异梦与梦中那守护神使所说的话,无不在指出她便是神女的事实,因此,现在小夏也渐渐开始认同自己的这个身份。
“刑天舞干戚啊。”菩菁婆婆感叹着说道:“在黄帝斩掉刑天的头首之后,这个凶神便不断对天狂舞着巨盾与利斧,还不断发出悲愤的吼声,那一代的神女为了不让无辜的人们被这位凶神所伤,便以大能收伏了刑天,只是这位凶神的劣气太甚,神女无法平息它的怨恨之气,又怕它暴起伤人,于是便把它封印在它自己的大斧之内,然后建石像以供奉着,希望可以借此平息它的怨气。”
“但那把斧头呢,好像不在这里
啊?”我一早就觉得那刑天的石像,右手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原来却是少了刑天的斧子,想那东西可是凶神的武器,要是能见上一见,倒也能增长下见识,可眼下那斧头指不定已经被收了起来。
“那斧头,哎,说起来话就长了。”菩菁婆婆深深看了小夏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说到此事,还和神女你有一定的关系。”
“我?”小夏指着自己说道,她一点也想不通,自己还能和刑天的武器有什么关系。
“各位刚才进村时也发现了吧,本村男少女多,出现这种异况,却得由上一代的神女出走一事说起。”菩青婆婆轻叹一声说道:“我们这隐者之村世代为神女的护卫,女子擅长使用各种道术,男子却擅长击技之术,两相配合下,得保村子一直安宁无失。本来每一代的神女,皆会从村中男子选出一人作为自己的夫婿,以延续神女的血脉,但上一代的神女,也就是你的婆婆菩桑她,却和你爷爷私奔了。”
“私奔?”
我庆幸没有在喝水,要不然肯定是一嘴巴水大喷特喷,想不到以神女的特殊性,竟然也会和私奔这两个字挂上钩,不过仔细想来,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除去神女的神性,她们也和普通女子没有两样,就拿小夏来说,除了她那召唤恶鬼神兽和异能以及使用各种道术,她也是一个有着轻微购物狂,而且又对金钱十分敏感的都市女子。
不过话说回来,这神女私奔,倒不失为一件极为八卦的新闻。
菩菁婆婆干咳一声,暂时把我们从失神的状态里拉了回来。
“不错,是私奔!”菩菁婆婆加重了语气说道:“当年你的婆婆适逢一次出山采药之时,遇到了你的爷爷,当时他不知道因什么事情而晕倒在树林里,好心肠的菩桑便把他带回村中疗养,隐者之村也时常会遇到受伤的人,也不是没带过这些伤者来村疗养过,只是这些人在离去时都会被我们以术抹去关于村子的记忆,所以当菩桑把你爷爷带回村子时,我们并没有在意,谁想得到你爷爷也不知对菩桑说了什么甜言蜜语,就这样把我们的神女拐跑了!”
我听得已经在旁边暗自偷笑,这菩菁婆婆自见面时便一付慈眉善目的样子,唯独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却是咬牙切齿,好
似过了这么久的时候,她依然对小夏爷爷拐带他们村里神女一事久久不能释怀,不过这样看来,小夏爷爷那泡妞的手段还真不是盖的,竟然连人家的神女也给泡走了。
相对于我暗地里的偷笑,小夏则是一脸古怪的神色,她却是想不到,爷爷和婆婆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罗曼蒂克史。
“当神女出走后,这村子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而变化,也是从那时候出现的。”菩菁婆婆说到此处,忍不住长声一叹:“神女离开之后,村子里那一颗对俗世影响颇重的蚩尤石也随之不见,连接失去了重要的人和物后,村子里渐渐有了怀疑的声音,大部分的男村民认为神女已经堕落了,不肯再肩负起守护蚩尤石的重担,既然连神女也离去了,那么这隐者之村自然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便这样,村里分成了两种方面,一系认为要解散隐者之村,另一系则坚持神女必会回归,前一系以男子居多,这后一系,自然是我们这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