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传言非虚！

楼云寒面具下的双眸危险地眯了眯。

这老东西，活了上千年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

祁无妄转头看向他。

“……？”

楼云寒直接白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正好，我也懒得管，反正那群丑猴子找来了我第一个跑！让你自己逞能去吧！”

祁无妄点了点头：“嗯。”

“……！”

楼云寒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仇康连忙缓解气氛：“哈哈哈哈，两位的感情真好啊，不像是主仆，倒像是至交知己。”

楼云寒咬着牙笑了笑：“仇兄真会说笑，我不过就是个听吩咐的仆人，主子说什么我听什么，主子不说我就装聋作哑，这可不是交情，是素养！”

在场就四人，除了祁无妄以外，都听出了楼云寒话里的阴阳怪气，那两师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没再掺和这对主仆之间的事。

倒是祁无妄面色忽然沉了下来。

楼云寒本来还有些生气，但看到祁无妄这脸色后，他又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

祁无妄缓缓摇了摇头，声音毫无起伏：“无事。”

楼云寒却是听出了他这短短两个字中所裹挟的冷意。

他心中疑惑，却也只能按捺下好奇，等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