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嗤~”

孙无夜垂眸：“我只关心你的身体是否能受得了，你不是才挖了一个地阶武者的灵府吗？”

“是啊，不过那人的灵府在我的身体里产生了排异之相。”他叹了口气，“我这也算是老天有眼吧，明明我在那么多人身上试过，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发生排异的情况，偏偏我就遇上了，这就叫恶有恶报吧！”

孙无夜沉声道：“不许胡说！”

“我偏要说！”孙无邈一把掐住孙无夜的脖子，恶狠狠地在他耳边低吼：“都怪你！都怪你这个野种！要是没有你，我就不会是个普通人！”

孙无夜任凭他掐着自己的命门没有丝毫躲闪，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可孙无邈却看不见。

“无邈，其实做普通人未必不好，我总会尽我所能护你一生，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护我一生？”孙无邈手上骤然用力，他咬着牙疯了一样朝孙无夜大吼：“武者的一生少说两三百年！而普通人的一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你说我因何执着！你现在说得再好，等我死了你还不是隔几年就会忘了我！你害了我一辈子！凭什么忘了我！”

孙无夜抱着孙无邈的手狠狠收紧，他咬紧牙关，开口时气息已经不稳：“无邈，我永远不会忘了你，我也……活不了那么久。”

闻言，孙无邈手上的力气骤然松了，他整个人重重地跌回孙无夜的怀里。

他脱力般地开口：“往前走吧，我不想说了。”

孙无夜闭了闭眼，将所有翻滚在喉间的情绪重重压下，而后便按照家族传承的机关图避开了所有机关，成功来到了供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