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等五仗集团一行人消失之后,路焰气愤的一脚把跟前的木头给踹飞。
所有人看着他怒形于色的样子,群众不敢靠近这个煤气瓶,生怕一点火星子就能引爆。
白米饭的情绪相对于路焰来说,他比较淡定,也许是因为他没心没肺的原因吧。
他对于五仗的行为完全理解不了,所以他问其他人,“他们把神明抓走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们也想跟神明签订契约吗?”
白米饭左看看,右看看,试图征求所有人的说法。
猎户率先回答,“我不知道,我就是一个砍柴和打猎的,我怎么知道五仗抓走神明是为了什么。”
然后是疾风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卖猪肉的。”
“行吧……”白米饭无奈点头。
稍后路焰说道,“无论他们抓走神明是为了什么,总而言之,我们必须营救流炎赤和木流年!”
白米饭忽然说道,“看来这一次五仗一行人是有备而来,居然准备好了特制的笼子。我刚才还纳闷呢,普通的笼子怎么可能困得住那两个家伙。”
猎户告诉他,“可别小瞧五仗的心眼,他的心眼估计比你的头发还多。”
“你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我是秃头似的。”白米饭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各位,听你们的意思……我们是要直奔五仗集团的大本营吗?”有人举手问道。
他的样子不重要、声音不重要、性格不重要、身高不重要,重要的是发言。
白米饭告诉他,“刚刚五仗那家伙都已经把邀请函抛在我们的脸上了,我们没理由不答应啊!”
“可是……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啊。”另一个路人甲说道。
另外一个路人接他的话茬,“我们只是普通人,哪有什么能力对抗五仗集团啊!”
“对啊对啊……饭都还没吃饱,我现在都要饿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就你吃的最多。库洛洛都来了,你还不要脸的带走了五只鸡腿。”
“什么鬼啊?我那是留着当夜宵的。”
“啊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见此路人把话题移开,路焰忽然站在桌上面对着四周零散的群众。
路焰高举手臂大喊,“各位!我们的机会已经来了!五仗集团已经和我们所有人撕破脸,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和他们陪笑。我知道你们所有人的心中都抑制着无比炽烈的火焰,现在……是时候燃烧了!”
“就让大火蔓延到五仗集团的大本营!”路焰喊道。
然而路焰慷慨激昂的鼓舞,面对麻木的群众,他们的内心始终无法振作起来。
有人说道,“可是……话虽如此,五仗集团的势力太庞大了,他们还有库洛洛,还有一些替他们卖命的成员,还有五仗本人和干部。我们说到底只有你们能真正与五仗集团对抗,除去你们,我们这些人根本无法战斗。所以……唉,这份希望还是太渺小了。”
他短短的几句话直接让群众们心情低落,比路焰的鼓动还要强烈。
“我知道你们是好心,可是……我们真的是有怒不敢怨啊。如果我们输了……那么遭罪的是我们这些人啊。”
“对啊对啊,万一输了怎么办?五仗绝对会杀掉所有与他为敌的人。”
“如果你们真的能成功,但是五仗集团没有清理干净,他们再卷土重来怎么办?你们有想过这些吗?”
群众说的话宛如一支支利箭正中路焰的心脏。
路焰低着头,双手攥紧,同伴都看着他那佝偻的身影,想劝都劝不了。
忽然,路焰大喊,“你们一天天的否认自己无能为力,要是能战胜五仗集团就奇了怪了。”
“不是……你说的你们负责对付五仗集团的……”
有人话还没说完,路焰指着群众骂道,“是!我们是负责对抗五仗集团,我们为你们扫平一切阻碍,但是我们必须得争取你们的信任,我们必须站在同一条线。只有我们团结在一起,五仗集团才会忌惮我们!”
“权力者最怕的就是失去权力,只要我们敢于反抗,那他就无法掌控所有事情。既然我们害怕五仗集团,我们对五仗集团不满,我们可以忍一时,但是不能忍一世!现在我们可以帮你们一起对抗五仗集团,即使输了,至少我们认真对抗过。如果我们一辈子都畏畏缩缩,那我们就永远当个懦夫,一辈子活在五仗集团的胯下算了!”
路焰的声音忽然变得激昂,他捶着胸口对着群众喊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玉可碎,但不可毁其白。竹可焚,但不可毁其节。人虽死,但是浩气依然存在!”
“我们要让五仗集团知道,我们不是懦夫,我们不是他的奴隶,我们是我们自己,我们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我们是站在烈火当中,挥起革命旗帜的反抗者!”路焰撕心裂肺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