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带着一张香案放在后院之中，满地都是她扎的纸人，我将五十四斗五谷全部都洒在周围的草人之上，没人一斗，几大筐子里的五谷在一时间就撒了个遍，事前我还特意嗅了嗅这里没有发霉的味道，才将其中的五谷撒进草人之中。

走到香案之前，说道：“动手。”老太手起刀落，一只公羊被割断了脖子，羊血马上从喉中喷了出来，我急忙拿着一个大碗接住了血，说道：“这一切都是没有办法，对不起了。”说完，将羊血浇在五谷之上，再次拜了拜，五十几个草人都带着五谷和羊血，剩下的一切都好办了。

“老太你走远一点。”我说

道，将香烛摆好之后，那我拿出一道符咒，说道：“天罡阴轨，五十四鬼，形散陨落，五十四人，走北入阴，走南人阳，人走阳关道，鬼走奈何桥，走走走，金羊指路，各行其道。”手中早就一把画好的癸水符咒一抛，所有的癸水符咒全都在空中散开，化为一道道癸水之雨落在所有的草人之上，只用到一阵阵凄厉的哭声从草人之上传来，那些是没有离开的小鬼全部变成了这里的缠尸煞。

“小哥，刚刚怎么会这样？”老太问道。

“回头再和你解释，把羊带过来。”我说道。

老太的力气很大，五十四斗五谷都能带回来，一头山羊自然也不在话下，山羊的尸体被放在了五十四个草人的中间，我一道离火符咒甩了上去，整只羊都烧成了焦炭。

看到山羊燃烧的一瞬间，我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公寓在大火之中熊熊燃烧，一个人影向我慢慢走来，“她是谁？”

“小哥，你怎么了？刚刚说什么？”老太问道。

我摆摆手，“快把山羊的四只腿砍下来放到北方。”老太从屋里拿出刀就在烧焦的山羊上就是几刀，把四只羊腿全部插进了北边的土里。

“好，老太走开，我再用一次癸水。”我抛出一把癸水，再次落下了癸水之雨，癸水落在我身上，我脑中又浮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厂房被癸水冲刷着，我身旁坐着一个人，可是我就是看不清楚她的模样，知道她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