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挑了挑眉峰。
闻子都背着谢槿奚,面露痛苦地冲着陶听竹点了点头。
这是咋了!他们师兄弟之间又咋了!
他拿着玉牌跟拿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眼见陶听竹跟他要,忙不迭就丢给了她,
陶听竹摆正一看,后半句话写的是。
“至于大师兄,就先别让他来了,我情绪不太好,想先见见你们缓缓。”
嚯。
谢槿奚毫不在意似的点点头。
“我知道了,那你们先去吧,正好我转转有什么能带回去送给师父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像是这片都被他摸熟了似的,目的明确。
剩下四个人全在背后蛐蛐他。
闻子都:“他在意死了吧。”
顾迟晚:“他绝对在意死了。”
章驰柔:“他走路都打漂了。”
陶听竹:“跟我们认识多久了还要来这一套,装吧他就。”
而背对他们快速往前走的谢槿奚迅速掏了玉牌出来,本想给南杏落发音讯的手一顿,又改成了给他发讯息。
“小落,你们下午玩的怎么样?”
南杏落将手中玉牌一翻,目光转向在他面前正襟危坐的苏言。
昭云不知被他们打发去了哪里,桌上茶水雾气升腾,掩住了苏言眼中仍然慌乱的情绪。
二人之间的氛围几乎凝固,不知过去多久,久到南杏落的玉牌闪烁个不停,他才出声询问。
沉默了太久,嗓音都干哑。
“苏言,你也过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