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一行的,你是我婆姨,你是我的狗,没问题吧。”我再一次询问关增彬和王二狗。
“知道了,一路上你说三百遍了。”关增彬不耐烦的说道。
王二狗说道:“我知道,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狗。”
“其实我想带谷琛来的,要不是你非要跟着,我才不带你来呢!”我嘀咕道。
“谷琛是因为要隐藏在暗处好不好,如果我们有什么危险,可都靠他了!”关增彬举起了拳头说道。
一个拐弯后,我停了下来,关增彬还想继续和我打闹,可看到了这个场景,也停了下来。
八抬大轿。
这是我第一次见八抬大轿,这轿子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经文,通身全部是素白一色。八个轿夫身穿白衣,脚上踏着黑布鞋,而他们的眼睛上,也蒙着一块,但看样子并不影响视觉。
最前面的一人手持一个黑色狗头,高高举在头顶开道,诡异的是,此人竟
然是以倒着走的方式前进。那狗的眼睛上被人刺入了钢针,似乎是空心的。这血液正缓缓的透过空心钢针的外端流下来,在地上形成一条细长的痕迹。
轿夫们以一种独特的脚法扛着轿子往前走去,进五退一,但轿子却平稳如陆。
王二狗看不得自己的“同类”被杀害,不停的吠叫着,如果不是我紧紧的拉住绳子,他可能已经冲出去撕咬那头前带路的人了。
整个行军队伍没有发出丝毫的响声,可女人唱歌的声音却是从轿子里面传了出来。
这声音细细的,柔柔的,让人心中忍不住翻起鸡皮疙瘩,似乎这声音不是人,而是女鬼唱出来的一般。
轿子从我们身旁经过,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看过我们几个一眼,甚至连这么奇特的王二狗都不曾注意,似乎和我们活在两个时空一般。
一阵阴风吹来,素白色的轿帘掀开。
一个毫无血色的女人的人头在轿窗处一闪而过。
女子闭着眼睛,可嘴却一张一合的,那细细的声音便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直到走了好远,关增彬才敢大声呼气,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吴梦,轿子里坐着的,是个死人啊。”
“确定?”我也有些发怵。
“我是法医啊,活人死人都分不出来?”关增彬小声说道。
诡异的轿夫与引头。
一个死人坐在轿子里唱着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