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的无心之言,给了我和邵组长一个新的方向,或许能解开四个疑点中的几个疑点,只是现在天色已晚,现在要验证我的这个想法或许有些危险,我只好提出明天再来一次的要求。
返回的路上,邵组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搭话,玛丽则是在旁边不断揶揄我的精神病的事情,似乎非要报之前那喝尸水的仇。邵组长突然问了我一个深奥的问题,让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邵组长问我:“我知道你一直很向往,只是由于身世问题,你没有办法,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呢?”
玛丽听到了邵组长的话,耸耸肩说道:“身世问题,他有什么身世问题?”
邵组长和玛丽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次他难得严肃了一次:“玛丽,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先别问。”
玛丽撇了撇嘴不说话了,似乎有些生气。看着三十岁的女人了还和小姑娘似的,我也不知道那位传说中的教练到底是看上了玛丽哪一点,才有勇气能够和她结婚。
我摆了摆手,说道:“我的身份没什么好隐藏的。我的父亲被抓了,一岁的时候,我妈把我扔在了门口就跑了。可笑的是,我妈竟然找错了地方,那里根本没有我爸。”
我自嘲的说道:“所以我至今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的儿子,我爸妈到底是谁。我十八岁之前,是在那地方长大的。”
听到了我的话,玛丽张大了嘴,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身世。其实我也习惯了,从小就被叫做没爹没娘的孩子,直到十八岁成年后,才让我一个人出来闯荡。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邵组长放开方向盘,点燃了一根香烟。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答案,我也没有办法回答。我从小面对的都是些什么家伙,按照这个尿性,我长大应该也是其中的一种,可为什么我会想做这个呢?
这是个深奥的问题,我实话实说:“现在我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邵组长抽了一口烟,笑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现在呢?”我追问道。
“有人天生喜欢隐藏在黑暗中,有人天生就喜欢在黑暗中寻找光明。很幸运的是,我是后者,你呢?”邵组长回答道。
“我一半黑暗一半光明。”我挠着头说道。
邵组长似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回答,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亦正亦邪?有点意思。”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在大地照亮一切的时候,我们已经再次来到了铁丝网的这一端。今天我要试验下我的猜想是否正确,我要进行一次模拟。告诉了邵组长我的想法后,邵组长同意了。
我负责扮演凶手,玛丽负责扮演张旭彤,邵组长负责扮演罗勇军,而谷琛则是负责扮演李存壮,那两名发现尸体的电工也被我请了来。
我告诉他们,一切都按照雨夜那天的情景进行,时间轴制便按照李存壮与罗勇军笔迹重合的部分算。
我此刻正站在简易屋子门口,接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了一个女人,我笑了笑,随手拉下了电闸,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的路灯都熄灭了。
玛丽吓了一跳,却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继续往前走去。
我钻入了通道,到了玛丽对面的铁丝网外面。然后,我在对
面一路狂奔,先于玛丽。我钻入了另一个通道,来到了女人的铁丝网处。我揭开木板观察着玛丽,终于,玛丽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抓住了玛丽的腿,把她拽了进来。她大叫,可有雷声掩护。
谷琛远远的跟在玛丽后面,可现在突然跟丢了玛丽,他心中骇然,此刻正左右查找玛丽。
我和玛丽在通道呆了十分钟左右,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将玛丽抬了出来。我先在泥地上放了一块木板,然后般了一把椅子,我想将尸体扔到火车道上。可椅子还是太低,我扔不过去。
然后我想了一个好办法,我先爬上电线杆,将电线剪断,一条缠在玛丽身上,一条扔到了铁丝网里面,接着我将铁丝网里面的电线顺着铁丝网孔掏了出来,捆好,这样,一个跨在电线杆和铁丝网上的“桥”就修好了。
我没办法用三根手指在狭小的铁丝网空隙中爬到铁丝网上端,除非我不想要自己的手了。但我可以利用这个做好的桥爬上去,并开始拽起捆着玛丽的另一条电线。当然了,活人玛丽不怎么配合我。
当我爬上去后,有些累,我便将玛丽的手硬生生的塞入了铁丝网的空隙中,使得她不会掉下去,当然了,我自然没有敢对玛丽这样做。然后一个闪电照亮了夜空,站得高望的远,我看到谷琛正往这边走来。
我吓得顾不得什么,慌不择路的竟然跳进了火车道上,这下如果没有钥匙,我不可能出去了。这一长段铁丝网只有一个门,这个门就是简易小屋的后门。
谷琛离我很近了,我一动不敢动,趴在铁道上,然后,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