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笑了:“你不要怪其他人,阿姨,艾滋病总是让人害怕的。”
霍母冷笑:“不管怎么说,你总是害怕的吧?我能够理解,一个小女孩又没见过什么世面,突然生了这么大的病,手足无措。”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离开,我一定会给你治好。”
我靠在抱枕上,单手托着下巴:“你说的这话一点证据都没有,先不说其他的,艾滋病能够治好吗?”
“清禾,你不了解现在的医学我不会怪你。”霍母突如其来的开始放松了:“但是你总要听一听过来人的经验,国外现在有药,可以治好。”
我在来到这里之前,特意怕霍母骗我,所以我老老实实的找到霍司宴进行询问,他告诉我现在没有特效药能够完全的说治好,但只要我们可以投钱,进行研发,迟早有一天会有特效药的。
连霍司宴都需要投钱才能做的事情,霍母怎么可能信誓旦旦的就能够解决了?
“如果没有治好怎么办?”听见我一直追着这个问题不放,霍母以为我动心了,语气越发的软了,更有一些推心置腹的样子:“你放心,现在都有检验的标准,不是我说治好还是不治好,到时候让医生解决问题就可以,我在退一步说,就算治不好,我也能够一直出现继续治下去。”
“那么,您是从哪里得知我生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