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是霍司宴对我的帮助一直很大,就像此刻,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我找不出任何值得反驳的一点。
“那你的意思是换房子?”
霍司宴指了指对面小区:“你不是有那里的钥匙吗?”
我有些分不清这是因公还是因私。
他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不要想得这么多,我早就告诉过你,司南的父母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这套房子还是司南的。你懂我是什么意思吧?”
我当然懂,就算我是按照市场租的这套房,在他的父母眼中我还是一个寄生虫,所以解决事情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搬离。
“你说的有道理。”
我很赞同霍司宴的想法,从前我对他很鄙视,认为他只不过站在父代的肩膀上才能够看清这个世界,才能够在商场里厮杀。
可我现在发现,他对很多问题都有一针见血的看法,直接能够看见问题的关键。
霍司宴嘴角藏不住的笑意,甚至可以用大喜过望来形容。
“那边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我相信你已经去看过了。我有订得上门保洁,每个星期都会去打扫一遍,你想什么时候搬进去,你告诉我,我让他再提前一天过去打扫,保证会满足你的要求。”
我很感谢他的好意,但我还是会拒绝:“不用麻烦了,这套房子我最多在住半个月,我准备买一套房。”
“什么?”霍司宴好像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