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被丫鬟牵走。
姜宜笑抬眼,看着陈惜惜面上的得意,眼神间流露出几分厌烦。
“姐姐可知道我今日是为什么事情而来?”
陈惜惜挑眉,“今日我可见了你和那男人举止亲密,怪不得姐姐这几日对表哥这么冷淡,原来是另攀高枝了。”
姜宜笑顿了顿,原本移开的目光又转向她,拧眉冷声道:“你跟踪我。”
陈惜惜没见她如想象中一般惊慌失措,心底冷笑一声。
这姜宜笑还在装模作样!
她继续,“我也可以不将这件事告诉表哥,只要……只要姐姐交出你手中的嫁妆,那这件事我就当没看见。”
姜宜笑差点被她的狮子大开口噎住,陈惜惜真的是带着脑子和她说话吗?
嫁妆给她?
她现在倒是不掩饰自己的贪心了,直接开口明抢。
姜宜笑嗤笑一声,“那你就告诉谢允北吧。”
“你!你就不怕浸猪笼?姜宜笑,你不守女德,还这么张扬,真是个荡,妇!”
姜宜笑像是看笑话一样盯着她,笑了一声继续道:“你便告诉谢允北吧,他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得不到的最好。”
陈惜惜脸一沉,狠狠道:“姜宜笑,你个荡,妇!我一定要告诉所有人,让你滚出谢家!”
姜宜笑颔首,“那你去吧。”
陈惜惜气得跺脚离开。
春杏有些担心,“小姐,若是她真的将事情告诉谢允北,那……”
姜宜笑倒是镇定,“不必担心,依照陈惜惜的贪心,还没得到好处,她不会轻易将这把柄用上。再说,勾来的男人就像是捡起来的死鱼,拿在手里黏黏糊糊,最害怕滑在地上。”
“陈惜惜勾着谢允北,她心底自然最清楚这男人的劣根性,哪敢让他知道我一个弃妇也有男人看得上。”
说着看得上三个字,姜宜笑脑海中不由得划过宋景行寡淡冷漠的一张脸,忍不住唇角上扬,把自己逗乐了。
陈惜惜倒是看得起自己,觉得她还能勾住宋景行。
“小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春杏感叹出声。
姜宜笑没说话。
她不是变厉害了,只是清醒了。
……
陈惜惜气得脸色发黑,等谢允北一回来,她就急急找上门。
“惜惜?”
谢允北见她面上急切,问道:“怎么这么急?”
陈惜惜开口就想说自己今日见姜宜笑和别的男人勾搭,可想起她那句话,不由得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