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姓汉子道:“那是祖上留下来的两百亩良田,而且市价也差不多三千两!”
中年人叹了口气,“老马,你还没意识到吗?杜公子就是冲你来的!这件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马姓汉子眼泪快流下来了,“我们天啸门不过是开个武馆而已,跟他们无冤无仇……”
季伯常终于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你还没看出来吗,他跟对方那些人是一伙的!”
徐搬山闷声道:“闭嘴,吃你的饭!”
中年人脸色一沉,盯着徐搬山道,“你朋友多管闲事了吧?”
徐搬山道:“你们的事,我们没有兴趣。”
季伯常嚷嚷道:“我就是看不过去!这位大哥,我建议你离这人远点!”
中年人打量着他们,五个人带着兵器,看上去像江湖中人,“阁下哪个道上的?”
徐搬山道:“过路之人,萍水相逢,何必打探太多?”
中年人呵呵一笑,“过路之人啊?最近东海县不太平,走路小心点。”
“你在威胁我?”
中年人道:“只是善意的提醒!”
萧萧夹了口青菜,对李清扰道:“招惹谁不行,偏要招惹他。”
刀光闪过,中年人一声惨叫。
中年人右手无名指,被切去了一截,痛得龇牙咧嘴。
徐搬山冷冷道:“谢谢你的善意!”
中年人目光变得阴毒,捂着流血的手指,刚才那一刀太快,快到自己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知道自己不是徐搬山对手,冷漠地望了马姓汉子,“你的事我不管了,好自为之!”
说罢,起身离开。
马姓汉子满脸焦急得对徐搬山道:“你们闯下大祸了!”
季伯常却变得兴奋起来,这几天的江湖,平淡无奇,还不如在玄岛刺激,现在才有了点江湖该有的样子。
“马老兄,那人什么来头?”
“他叫刘一手,三笑堂的掌柜,也是城内有名的掮客,在黑白两道都混得开。”
季伯常又问,“怎么会找到你?”
马姓汉子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啊……”
原来此人叫马汉生,在城内开了一家武馆叫天啸门,平日收徒练武,偶尔也跟镖局做点押送生意。
三日前,东海县第一乡绅杜家的公子杜鲁门,从他们武馆门口路过时,不小心摔倒扭伤了脚踝,把这件事赖在天啸门身上,开口要一千两的医药费。天啸门一年才赚二三百两银子,根本没法接受。杜家一怒之下,向他们武馆下了生死状,要来踢馆。
马汉生不想招惹对方,找来了城内的掮客刘一手做居中调停,于是有了刚才之事。
他对徐搬山道:“你们快点走吧,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徐搬山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对方的想法,“你刚才讲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我们走?”
马汉生老脸一红,见他如此说,也不藏着掖着,坦诚道:“我见几位相貌不凡,定非寻常之人。这件事,若能得到几位相助,事成之后,在下愿奉上纹银一百两!”
看几个人不做声,马汉生狠了下心,“若嫌少,二百两!”
季伯常道:“我们行走江湖,为得是行侠仗义,提钱俗气!”
马汉生一个马屁奉上,“少侠大义,在下感激不尽!”
徐搬山问季伯常,“你确定要管闲事?”
季伯常道:“怎么能说是闲事?我好歹也是副宗主,连这点事都管不得?”
徐搬山望向萧萧,向他征询意见,萧萧笑了笑,“你们来定,也该给季伯常上一课了!我下午与清扰去准备礼物!”
徐搬山道:“好!你愿管,我就陪到底!不过,你得想清楚,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
季伯常道:“我就知道你最支持我!”
他问马汉生:“杜家什么时候来踢馆?”
“今天下午!”
季伯常道:“走!会一会他们!”
上官清道:“我去看热闹!”
……
吃完饭,正准备会钞,马汉生已提前把账结了。
季伯常、徐搬山和上官清,跟着马汉生去天啸门,处理踢馆之事。
萧萧和李清扰在县城里给杜老四家人买礼物,逛了半个时辰,买了一堆日用杂品。
米二百斤、面二百斤、豆百斤,糖十斤,盐十斤,猪肉半扇、腌肉五十斤、活鱼两尾,又要了一千斤木炭。
一共花了二十两银子。
他花二两银子雇了辆马车,写清楚了地址,约好明天上午一早送过去。
李清扰不解问:“你直接买个金银首饰多好,弄得这么麻烦?”
萧萧笑着解释道:“你五岁时,有人送你一串糖葫芦和一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