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浑身颤抖,“你胡扯!你个人尽可夫的贱货,白送老子都不要!”
秦雪落取出几封书信,当场念了起来。
“秦宫主,玄天宗的莲池的荷花开了,睹物思人,我特意为你做了一首诗……”
“毕竟玄岛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逼,硬~日荷花别样红!”
她又翻了一页,“喉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问君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苟东来大叫道:“你住口!”
秦雪落根本不理会他,继续道:“还有这个:杜甫为何‘迟日江山丽?’因为他想‘白日依山尽’!呵呵,苟宗主,你这么有才华,不去当文人骚客,偏偏开宗立派,真是可惜了!”
在场围观众人,终于忍不住,轰然大笑。
“淫才啊!”
“湿人啊!”
“当年苟宗主退出诗坛,我是极力反对的!”
苟东来气得满脸通红。
这个贱人,跟个泼妇似的,亏你还是一宫之主,九品高手,真是一点脸都不要啊!
你不要脸,老子还要呢。
两大宗门的首领,在肃穆庄严的戒律院中,本来以为是一场剑拔弩张,唇枪舌剑的争论,结果变成了泼妇骂街一般的吵架。
荒诞!荒唐!荒谬!
萧萧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暗想,眼前的缥缈宫主,才是真正搞心态的好手。
先前玄天宗又是棺材,又是煽情,好不容易搞出来的气氛,被秦雪落三言两语给化解了。
苟东来辩解道:“这些烂诗,你说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谁能证明?”
秦雪落脸色一冷,“那些烂人,你说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谁能证明?”